妙妙,建国等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们虽做了完全之备,但怎么都没想到,司徒雄居然会把自家祖传的丹方给拿出来,相之下,建国送给钱诚的回气丹丹方无疑逊了一筹。
建国暗叫不好,若是那家伙炼不出还好说,可一旦成功,哪怕是最低级的风雷丹也要最高级的回气丹强。
若是钱诚不改变策略,这场试说不准要输了。
可事在当下,钱诚身也只有回气丹一种丹方,这会儿他又去哪里找得出其他灵药的方子来?
想到此处,建国心里一片灰暗。
“糟了,糟了,钱师弟的丹方等级不过人家啊,这可怎么办?”
同为炼丹师的惠源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虽然这些年他也攒了不少稀古怪的方子,但那些乱七八糟的低级灵丹,算全部加起来也没风雷丹一半好啊。
红叶一时气急,他抓着建国的衣领。“你怎么不给他一个更好的?你可是四品丹师,不会连四品丹方都没有吧?”
建国也是一脸无辜:“我也想给他更好的,可实在是没有啊,而去,以钱诚如今的水平,哪怕是给他六品丹方又能怎么样,他能炼出来吗?”
“炼不出丹药等于完败,估计下场会这还要惨。”惠源在旁叹了口气,红叶不由缓缓松开了建国。
诚如二人所言,如今真正问题不在于丹方等级有多高,而是在于钱诚有没有能耐将其完全炼制出来,以现实情况来考虑,回气丹确实是最保险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只可惜,人家现在拿出了祖传秘方,算把回气丹炼制成了神丹,也不及对方一半好,除非司徒雄炼丹失败。
青华在旁抬手,严肃道:“行了,都别吵了,我想钱诚应该自己有办法应对,这一场要真输了,大不了让他们把本门主的本命法宝拿去。”
此话一出,吵吵嚷嚷的众人顿时闭了嘴。
此刻,青华一双清冽目光始终盯着钱诚,他心暗道:“钱诚,这可是一次考验,你要是赢不了他,天魔那边的事可真的麻烦了啊!”
场,司徒雄已经着手开始准备温鼎入药了,而钱诚却还是无动于衷,他老神在在地盘坐在丹炉边,若非还能感受着他平稳的气息,只怕众人都要以为他是睡着了。
“钱诚那家伙到底再搞什么名堂?”
“谁知道呢,说不准是被吓破了胆,绝望了吧,毕竟要想胜过司徒家的长子,这可不是嘴说说而已。”
有人愤慨万分:“什么?这么让步?那也太孬了,再怎么样,你总得拼一把啊!”
“我看八成是输定了,这场试根本不公平。”
底下一群人闹得不可开交,而钱诚却是悠悠叹了口气。
“这司徒雄,你他娘的怎么还不动手?你磨磨唧唧个啥啊,什么风雷丹,狗屁丹你倒是快点炼啊。”
事实,钱诚也快不耐烦了,他现在等着司徒雄动手炼丹呢。
只要司徒雄那边开炉,钱诚必能第一时间将风雷丹的炼制手法给学到手,毕竟,天机门隐藏了千百年的秘术可不是玩玩而已。
要是连这点丹方手法都看不透,也枉为天机门立世千年之久了!
司徒雄选了好药材,瞟了一眼隔壁的钱诚,鼻子重重一哼,颇为不屑地冷笑道:“装模作样,要是害怕了,我劝你还是早点认输。”
“之前我给你脸你不要脸,现在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钱诚不假颜色地回击道:“炼个破丹,你怎么娘们还磨叽,动作快点行不行。”
司徒雄被骂得脸色铁青,不过,听到这话他却又咧嘴笑开。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钱诚等不及要投降了呢,司徒雄摇头讽刺道:“也嘴皮子功夫了,看来你能成为门主大人的徒弟,多半也是靠着运气吧。”
说完,他不再理会钱诚,自顾自掀开了丹炉,将几种颜色不一的药材丢了进去,随后下一刻,一道灵力在他掌汇聚,只听轰然一声,一团淡蓝色火苗便升腾而起。
这一刻,底下彻底沸腾了。
“我擦,居然是蓝色灵火。”
“啧啧,这可不得了啊,小小年纪便有四品丹师的资质,起咱们东灵山千年前的那位临师叔也是丝毫不差呢。”
“胡说八道,临师叔可他强多了。”
“无论怎样,这一回,钱诚估摸着是没辙了,人家无论是丹方还是灵火皆是之选,他拿什么来?”
而在主位之,建国在看到司徒雄的灵火时,目一暗,绝望道:“完了,这是真完了。”
妙妙攥紧了衣袖:“难道真没什么办法了吗?”
“我本以为,司徒雄亮出祖传秘方不过是想吓吓钱诚而已,可没想到,他原来是真的打算炼制这风雷丹。”
“司徒家好歹也是东方四大炼丹世家之首,他们所私藏的方子岂会太差?”
听建国这么一提,大伙儿心里也基本有了结果,尽管他们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现实摆在了眼前,却由不得他们不认。
司徒雄温鼎已经结束了,蓝色火苗将半人高低的丹炉给烧得通红,擂台四周的温度都涨了不少。
隐隐约约间,一股清淡的药香扑鼻而来。
这边步骤都快进行了一半,而钱诚却还是如雕塑一般,盘坐在场一动不动,他的这番举动让东灵山诸位信任他的门人弟子皆是失望不已。
“看来,你的徒儿是打算放弃了?”青松回过头来,得意地朝青华笑着。
青华神色一凛,严肃道:“没到最后一刻,谁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