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饱暖思淫意,这句话用在此时实在是太恰当了。喝了点酒,微微有些醉意,以至于尧熠山这个平素坐怀乱的家伙都有些热血沸腾,不过也就只是那一道念头闪过而已,“这应该是燕京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吧!好多年没有看到下这么大的雪了,凤仪,凝冰,出去走走吧!”
女性天性柔弱的一面,在此刻发表现的淋漓尽致,哪怕是在异性面前从不假以颜色的赵凤仪,亦不能免俗。无奈尧熠山却出言打破了这番平静,原本该水到渠成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
赵凤仪抬起头,思绪回到现实,望着窗外,感叹道:“是啊!飘雪的季节,多少期盼和憧憬似雪花般终化做流水。”
凤舞和凝冰,自然是知道凤仪话中所指,她们!心里亦何偿不是如此之想。也只有对此毫不知情的刘玲,一脸的雀跃:“是啊!好久没见到下这么大的雪了,小时候还经常看到,可自从由家族出来后,就很少见到了。”
短短不到两个小时,地上的积雪就已超过一寸,踩在雪地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刘玲这丫头,在门口就已甩掉了脚下的拖鞋,挽起裤脚,光着一双雪白灵巧的脚丫子,在雪地留下一串成对的脚印。
雪花还在飞舞,但仔细看去,却可以发现落在尧熠山身上的雪花转眼既融,而落于三女身上的,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尧熠山并不喜欢下雪,或者说他讨厌寒冷,尤其是回到这个世界,实力成为现在的小成高级,对此更是痛恨,这从他被冷得略微有些发紫的冰寒面孔就可以看得出来。心细的凤舞和凝冰自然也明白是什么原因,此刻一人搂着尧熠山一只胳膊,给予他一点温暖。
真是有够郁闷的,尧熠山很无奈的面对现实,哪怕他修习的神级心法,也无法无视对立力量的压制,要想翻身,恐怕要等到他拥有超越凤舞的力量,再要么,放下一切顾虑,将她们压在身下,彻底的把她们都征服。
“外面天冷,不要着凉了!”犹如在之前进屋时帮他脱下外套般,后一步出来的凤仪很是体贴的为尧熠山披上一件皮大衣。嗯!是很大的皮衣,大到将谢凝冰和……哦不,是和凤仪及尧熠山三人都掩盖在住,其实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可以证明三人相拥的多么亲密,就差没有合为一体了。
而之前尧熠山左侧的凤舞,已被凤仪挤了出去,伴随着刘玲银铃般的笑声,双双在雪地上翩翩起舞。凤舞此刻依就是之前在屋里的那一身着装,并同刘玲一样,光着一双晶莹玉足在雪地上留下点点浅浅的痕迹。
看得出来,刘玲和凤舞都非常具有舞蹈的天赋,哪怕只是简单的动作,也展现的很完美。尤其是凤舞那双长腿,往那一站就够让人心动,更不需说此刻的翩然起舞了。
这一对,一个纯真,一个绝美,犹如在尧熠山心湖里投入两块石头,泛起阵阵涟漪,最直接的结果是,一双爪子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偷偷的在谢凝冰胸前衣服内上下其手。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不算长的时间,之前喝的一点红酒,此刻酒劲上来,微微有些醉意,眼皮也开始打起架来。
尧熠山这副模样,看来是不用指望他能够回他自己的住处了,凤仪唤回凤舞、刘玲,和凝冰扶着尧熠山回到了屋里。二三楼共六个房间,四女俩俩分别占了二三楼其中的两个,剩下得一个空房和一间杂物房,被子什么的倒是有,但总不能让尧熠山睡沙发和地板吧。
清晨醒来,记不起这次是多少年来的再一次喝酒了,虽然只是很少的份量,但直到现在尧熠山依然感觉有些昏沉。很陌生的感觉,警惕的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一张如玉的笑脸。
“醒了,熠山哥哥你昨天可睡得真死。哈哈!没想到你酒量竟然那么差,就几杯红酒都能喝醉。”看到尧熠山依就有着几分醉意的表情,刘玲仿佛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的就差没跳起来了。
喝酒这玩意,就像是作任何事情一样,都是需要由陌生渐渐变得熟练,喝多了,量自然就大起来。当然!也有那么少部分天生就是酒桶的,但尧熠山却绝不是其中一个。
“这是在哪里?”尧熠山坐起身,发现自己虽然只着一条内衣,但却没有被处理过,这才放下心来。虽然刘玲这丫头很是让人心动,但人生第一次,任谁也不乐意糊糊涂涂的就过去了,更何况还有着对灵狐心法的担忧。
“这是刘玲的房间,昨晚上你醉得太迷糊了。”谢凝冰拉开窗缦,透过单向的玻璃,窗外雪花已不再飘洒,不过却已是白茫茫的一片,有如银妆素裹般。
光线落入房间,天蓝的色调衬托着一紫一白、一个挺立丰满一个娇小纯美的两女,犹如寒风中傲雪而立的白梅,而谢凝冰,却似天蓝丛中的一朵曼陀罗般充满着诱惑。
时光仿佛倒流回到十多年前,同样的冰雪大地,刘玲和谢凝冰依就如同当年般,心中充满着欢乐与梦想。而尧熠山,此时却是诸多感慨:人生,正沿着自己所设想的方向一步步印踏,却同自己与生俱来的命运完全远离,也不知该以错或对来定义。
“该起床了,要不然就迟到了。”短暂的冷场,凤舞拿着尧熠山的衣服走了进来,顺便将刘玲和凝冰一起拉了出去。
从凤舞手中接过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衣服,看得出来,在昨天他睡过去之后,几女很是用心的把他的衣服洗烫过。趁着此刻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