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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弥漫着洗手液的香气,少年望着她温柔笑着:“要不要给你讲故事,然后哄你睡觉?”
宝宝斜了他一眼,爬上床的同时钻进被子里:“你找那个女人,干什么?”
少年:“……”
宝宝拄着下巴,望着他:“很熟悉她?”
少年:“……”
之前觉得宝宝会古武是好事情,至少没人能伤害的了她,她具有自保的能力。
但是现在……
古武真的是件麻烦事,她的内力可以听见不管他说成多小声的话。
“过来!”宝宝冷声道:“快点!”
洛晞抬步而去。
他刚刚靠着床边却见她踢了被子一跃而起,动作一气呵成。
那道穿着粉蓝色睡衣的身影宛如眼前的虹,光影一闪便横在他眼前且将他扑倒。
洛晞颀长的身子,一半躺在床上,双脚踩在地板上。
而宝宝则是跨坐在他的腰间,目光凌厉地盯着他。
素白的小手,直接勾住他的下巴,问:“说!
为什么要去查一个对你有意思、且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
宝宝自然是生气的。
换了任何女人都不能忍。
虽然她隐约明白他可能有别的用意,但是心上人过多关注别的女人,还是一个觊觎他的女人,她如何能视而不见?
洛晞紧抿着唇,浑身绷得紧紧的。
柔软的小手抓起他的一只手,三两下将他的袖子全都卷上去!
她气嘟嘟的,不想要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伸出小舌头,小狗儿一样舔着,硬是将少年的手臂上弄得全是口水。
她满意地看了眼,望着少年,全然没有察觉他眸光里燃起的火焰,问:“她还碰你哪里了?”
少年摇了摇头。
却,一个音都不发出来。
宝宝努努嘴,丢掉他的手,趴下去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挺用力,却不可能真的咬破,因为她也心疼呀!
耳边传来他紊乱的呼吸,她蹙眉瞪着他,凶神恶煞的:“不让你疼一次,你就不长记性!”
儿时在乡村与父母隐居的时候,她每每犯错,母亲就会拿着戒尺出来对她说这句话。
不过后来戒尺全都被父亲拿走,父亲说,他来打。
当尺子落在小小的掌心里,雷声大,雨点小,一点都不疼。
宝宝忽而就想起童年的愉悦时光,那些与父母温暖相处的日子。
想着想着,就失神了。
她陷在自己的情绪里。
缓过神来,小小的脑袋伏在洛晞的肩头。一只耳朵跟半边脸颊都被他大大的手掌温暖包裹。
另一只光洁的小耳朵,却被他含在了口中。
宝宝小狗儿似的甩了甩头,无语地撑起身子:“你干嘛?”
“别动!”他的声音沙哑一片,支支吾吾一会儿,道:“趴着,别动,我不咬你。”
他轻哄着一样,拍着她的背。
宝宝安稳地趴下去了。
夜色一点点浓郁了,宝宝虽然躺了一天,却是心中记挂着他不在家,所以并没睡着。
这会儿,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着爱人的怀抱,她终于安静地睡了。
当空气里传来她酣甜有序的呼吸声。
少年一阵苦笑。
寝宫里。
安雉可怜兮兮地立在倾慕的书房里,如实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毕竟是储君的心情出现了问题,安雉怎能掉以轻心?
沈歆旖跟母亲在一边的沙发前下着围棋,沈帝辰在楼上泡温泉,没下来。
倾慕就在一边认认真真围观妻子跟丈母娘下棋。
安雉等的心都碎了。
直到沈夫人一招定输赢,沈歆旖哈哈大笑起来:“还是母亲厉害!”
倾慕笑着夸赞了丈母娘两句,却是温柔地拉过妻子的手:“你也很厉害了。”
一番温情时光过后,
倾慕侧过身,觑着一边的安雉:“还愣着做什么?”
安雉傻眼了:“啊?”
“啊什么啊?找机会除了这个女人啊!”倾慕一脸无语地盯着他:“整个比利时除了那个脑子进水的小公主会糯米糕一样粘着晞儿,还有谁?”
安雉吓得连连点头:“是是是!”
他赶紧跑出去了。
房门关起,沈夫人双手合十念了局阿弥陀佛。
而后望着倾慕道:“陛下啊,好歹是条生命啊!
那小公主喜欢晞儿这么多年,也不能怪人家,毕竟喜欢一个人没有错。”
“妈咪。”倾慕微笑着道:“这个小公主不得了,小小年纪心思歹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如果她是良善之辈,我作为长辈也不会跟一个小丫头过不去。
但是妈咪,这个小丫头如果留下来,后面还有太多的事情!
就说文琛曾在机场对她说过难听的话,她就不会放过文琛。
就说琉茵抢走了晞儿,她就不会放过琉茵。
她要是心理变态因爱生恨,没准更加不会放过晞儿!
为了达到目的,她这次卷土重来必然奋力一击,她不是没有准备的。
如果这时候发现了,不铲除,难道还留着她将来杀人放火了,再来后悔吗?”
文琛极力追查那名女子。
而安雉从宫中出去,立即给文琛打了电话,告知了陛下的决定。
文琛沉吟着,道:“这件事情我会安排,你别管了。”
安雉如临大赦:“好!”
其实文琛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