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也很好理解,
李渔不是圣人,原本就是个为了口腹之欲拼搏的市井小民,以前买菜都会锱铢必较,菜若是不够新鲜,还会绕人头蒜或者香菜。
他知道自己注定不会像那些穿越或者重生的先贤那样,死前丝重生就能运筹帷幄千里之外,挥斥方遒粪土当年万户侯!
他没那个心智,也没那个胸襟和视野,所以怂一点不丢人,
得了志,装装逼也无可厚非。
人生嘛,不就是一日一日的过嘛。
连一个小女孩再加一个厉鬼帮手都收拾不了的李渔,觉的自己必须要有清晰的定位和自知之明。
一只脚摆在小饭桌上,随着荡漾的心情有节奏的抖动着,桌上的装着豆浆的碗也在卖力的迎合着,看着不断洒落在桌子前的白色点滴,
李渔突然愣住了,自己好像很久都没做过羞羞的事了哇。
李渔承认自己是一个简单的人,工资少就想办法赚点外快,看到洒落的豆浆就能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跟他是否纯洁无关。
凡人皆有,被驱动想一些不违法的事,也没什么打不了的。
拿出手机点开微信里那个身怀巨大秘密的联系人,看着聊天对话框良久之后,李渔发出了两个字:
你好?
等了很久没有回复,李渔悻悻的收起手机,起身付账走人。
老板手脚麻利的收拾好桌子,并且轻轻晃了下桌子检查,是否被这个抽风的青年给弄坏掉。
李暴发户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站在公路边还没来得及挥手,一辆出租车就停了下来。
虽然没亮起空车的灯,不过车上的乘客应该是要在这里下车,
掏出一支烟,还没来的及点燃,李渔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猛的一怔!
冤家路窄!
那人也看到了李渔,“嘿,小子等一下!”
等?傻子才等!
李渔拔腿就跑,可是身上有伤行动起来不太方便,而身后的中年人行动则要迅猛的多。
没跑出五米就被中年人一把抓住手臂,简单的往后一扭,一抬!
李渔就倒在了地上,疼的呲牙咧嘴。
中年人看到从五指间低落的血迹,也是愣住了,这小子是纸糊的?
从车上紧随而下的一个中年妇女,一看中年人下车追的那个样子,便觉的不好,赶紧大呼一声,“老王住手!”
快步走到跟前,看到李渔胳膊上的血迹脸色一沉,一伸手极为熟练的揪住了中年人的耳朵,“你要死啊,下这么重的手,今年这都是第几个了!
还不撒手!”
“我松手他就跑了!”中年人被当街揪住耳朵,脸色立马涨红,却不像那些个子不大脾气大的其他男人那样,暴跳如雷,反而是在出口解释。
“你跟人家说你是来道歉的,人家怎么会跑?还不松手?”中年妇女手上用力一提,中年人这才松开手,并且在李渔身上擦了下血迹。
妇女黑着脸抬腿就是一脚,伸手扶起李渔时有换上一副笑脸,“小伙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站起身的李渔暗叹万幸,原以为这中年人是要再揍自己呢,被吓出一身冷汗,“我不要紧的,胳膊是我不小心自己弄伤的。”
“真不要紧?”
李渔笑着摇头。
“今天我跟你大爷是专程来给你道歉的,你是住在这里么?”中年妇女转头冷了中年人一眼,“还不快把车上的东西拿下来!
小伙子,别怪你大爷,他就是这么个爱冲动的人,总爱管闲事,你可别往心里去。”
李渔讪笑着摇了摇头,偷偷撇了一眼在妇女面前低眉搭眼的中年人,结果他却似有察觉的转头,冲着李渔轻轻挑了下眉毛,其中警告意味十分明显。
其实这个姓王的老人真的误会了,李渔不是那种得寸进尺的小人,更何况一开始还是他有错在先。
不过听刚才那之言片语,妇女之所以找上门来道歉,应该是被讹怕了吧?
既然都找上门了,李渔觉没有拒之门外的理由,领着二人回到小区三楼。
做过介绍李渔了解到,打他的人名叫王守礼,今年五十出头原来当过兵,转业分配以后去的单位倒闭,没再要求二次分配,反而是自己找了点工作,方达欢乐世界算是其中一份,唯一的爱好就是路见不平,所以一年要是不赔个万八千的,这年就算没过。
他的悍内叫孙翠兰,在区委里工作,人家没细说具体哪个部门,李渔也就没问。
老两口人都不错,王守礼虽然脾气暴躁可是孙翠兰仅需一个眼神就能让其噤若寒蝉,李渔数次想笑,都被王守礼给吓回去了。
军体拳,惹不起。
孙翠兰一个劲的跟李渔说好话,反而让李渔更加不好意思了,再加上原本是同姓,一来二去,李渔就多了一个婶子。
这倒是意外之喜,虽然王守礼一直挑眉毛示意李渔别没逼数。
寒暄了足有一个小时,孙婶子非要再请李渔吃饭,都被他委婉拒绝了。
正当老两口子起身离去之时,王大花正好开门回来。
“小乾乾,来客人了呀!”
李渔还没来的及开口,倒是孙翠兰抢先解释,自己老头子打了人,上门来赔礼道歉的。
王大花笑吟吟的点了点头,“赔了多少钱?”
话音一落,老两口子皆是一怔。
李渔赶紧伸手拉了王大花一把,没拉动,“要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