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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启圣贤外的易教筮盍道,却被龙醉玉夫妇搅闹得一片混乱,二人自来到不易之明,进入先天混极/元极山后,先是在两名易教门人的带领下到筮盍道拜访道魁刘险岳,道魁是易教的中层长官,具体负责教内大小事务,地位崇高,不是说见就能见,因为韩烨阳有言在先,夫妻二人才能以访客的身份进入筮盍道的会客厅,否则根本连门都进不去。
但筮盍道道魁每天俗务缠身,又听引路的易教门生讲了不少关于龙醉玉夫妇的坏话,故而存心怠慢,夫妻二人足足在会客厅等候了一天,期间无人奉茶,更没人管饭。
筮盍道的做派一直这么官僚吗?当然不是,说起来,筮盍道在易教建立之初对教内教外前来申诉的人都是以礼相待、颇为勤勉的,但由于前文提到的龙蒸云前世自尽的事,后来继任的道魁做事都有些畏首畏尾,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生怕得罪了易教内的势力,渐渐的惰怠了下来。
等到天色渐暗,筮盍道的门徒进会客厅掌灯,易教常用的灯具是由一缕阳气炼制成的夜光石,白天黯淡无光,但炙热异常,需妥善保管,到了夜里夜光石的温度才降下来,将其安在灯座上,可使黑夜亮如白昼。
龙醉玉夫妇空等了一天,都有了些怒气,先前见到韩烨阳光明磊落,夫妻二人对易教本来还有些好感,不料这所谓的筮盍道道魁竟然如此托大,香如故一把擒住一名掌灯门徒的手腕,道:“哎!一天也不见你们道魁的人影,死透了?!烂在泥里了?!再不出来相见,我夫妇二人就动手拆了你们这贼巢!!”
要说香如故虽是女中豪杰,但平时言谈还算温婉有礼,对龙醉玉虽然偶尔出言奚落,总体来说还算千依百顺,但儿子被人掳去,足以让任何一名女子丧失理智。
那名掌灯门徒被香如故一抓,疼的龇牙咧嘴惨叫连连:“哎呦!哎呦!尊夫人轻些,尊夫人轻些,我可不是庙里的金刚罗汉!夫人快放手!”
香如故冷哼一声松了手,那门徒倒退了好几步,轻抚着自己的手腕并连连向手腕上吹气:“尊夫人好大的力气,这力气要是在外面盖房子搬砖,恐怕早就发了财啦。”
香如故此时哪有心情说笑,她一拍桌子,那桌子被拍的粉碎,而后道:“哪来的市井无赖!快说!此地道魁何在?!!”
掌灯门徒一脸苦笑:“尊夫人,你先问明白我的出身再发火不迟,我是易教儒门派到筮盍道交流学习的,是十成的儒门弟子,刚来此地不超过两日,连道魁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哪知道他在哪?”
香如故又一声冷哼:“儒门?听说儒门弟子个个品行高洁、宁折不弯,不想也有你这类鼠辈?”
掌灯门徒却并不发怒:“哟,夫人看来对儒门教义理解浅薄,简单来说,儒门提倡的是韧性而非刚性,所谓舍生取义是指在大是大非情况下的抉择,就这么点小事,我也拧眉瞪眼的,是猪油蒙了心了,还是吃脏东西不消化啦?”
龙醉玉听了儒生的话竟笑出声来,香如故瞪了龙醉玉一眼,不过面色已经稍有缓和,又向儒生道:“你当真不是筮盍道门徒?”
那儒生道:“当真不是,骗你我是驮碑的王八!我本名‘金止’,夫人记不住就记住‘禁止入内’四个字就好,虽拜入儒门多年,但好文不好武,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夫人有什么不明白之处,大可以向我请教一二,包你受用不尽,刀枪剑戟之类的就算了,师尊说儒生要有文武两翼,我缺了一翼,故而不赐儒名,怕出去败坏儒门声誉......”
香如故摇头打断了金止:“好了!你啰嗦够了没有?!”但脸上已经明显带着笑意。
这时龙醉玉道:“兄弟这个口才要是出去摆摊说评书,估计也早就发财了。”
香如故:“你还有心思说笑?!”
龙醉玉笑道:“是这小兄弟让我突然醒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我专心应付易教的奸邪就好,时时一肚子怨气也是于事无补。”
金止大笑:“哎,这位贤兄是个灵透之人,这样,我去弄些酒菜过来,就在此地与你们夫妇二人饮酒论道,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您说是也不是夫人?”
龙醉玉又笑:“小兄弟,你师尊教你《礼记》里这段话的时候就是这样断句的?不过如此甚好,多日未曾饮酒,今日就喝个痛快!”
金止兴冲冲的出了会客厅,香如故向龙醉玉道:“你还真是沉得住气,不但有闲心说笑,还有心情喝酒?”
龙醉玉道:“饭总是要吃的,我痛失一臂,身体正虚弱,还需好好补一补。”
香如故摇头:“可恨我功法低微,不然以娲皇的生人秘术,断臂算的什么?断头都能接回去!”
龙醉玉大笑:“夫人从来不苟言笑,今日怎么说起笑话来了,头乃六阳之首,掉了脑袋命就没了,接回去又如何?”
香如故脸一红:“都是那个叫‘金止’的小子闹得!”
不多时,金止又带着两个人搬来了一大桌菜及好几坛子酒,那二人搬完酒菜,向金止作揖道:“师兄,我等先告退了。”
金止应了一声,而后向龙醉玉夫妇道:“二位也饿了一天了,薄酒素菜不成敬意,请!”
龙醉玉夫妇也不客气,落座后一人先吃了些菜,香如故还顾及点体面,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