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城外的山间小路上,王森正地骑着老马往南走,忽然听到后方传来了一道声音:“小兄弟,等一下。”王森扭过头去看到了早上买给他马匹的络腮胡子大叔,“吁~”王森勒马停了下来。
“小兄弟,你独自一人这是上哪里去啊?”
“我到边境的石翁城去!”王森回答道。
“哈哈,我还怕不顺路,没想到小兄弟咱俩是真有缘呢!”
“难道大叔您也是去石翁城吗?”
“不错,我老家便是石翁城斜子坡镇的,我们刚走完一批货,相见便是缘分,小兄弟,你和我的商队一块走吧,路上也是有个照应。”
“哈哈,那就多谢大叔了。先问一下,不知这个跟随费是多少?我是真没多少银子了。”王森也知道和商队一同行走是需要交跟随费的,虽说大漓近几年的治安很好,但是自己要去的可是边境,这种东西谁能说得准呢?既然有商队同路,王森当然愿意跟随了。不过王森也不傻,现在自己是出门在外了,可不比在宫里的时候,银子用一点就少一点。
“不不不,小兄弟,不收你跟随费的,其实你骑得那匹马只值五两银子的,我没想到小兄弟是个如此爽快的人,早上的时候是我那个了.....”说着说着络腮胡子的大叔竟是老脸一红。
“无妨,无妨。”听到这话王森连忙摆摆手,不过王森心中倒是对这个大叔高看了一眼。
就这样,王森就和络腮胡子的商队走在了一块.....
武威城内的皇宫中,王昌正在大发雷霆:
“物,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都不知道森儿什么时候不见的?都给我拖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啊!饶命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几日小的们去送饭,皇子妃都不让进屋啊!”
“真他娘是反了天了都!来人,先把这几个狗奴才拖下去斩了,然后把皇甫萱那个贱丫头给都我抓过来!”王昌吩咐身旁的士兵道。
王昌叹了口气按了按太阳穴,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森儿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去面对你死去的母后啊...”
.........
“大胆贱婢,见到朕竟然不下跪?”王森瞅着皇甫萱就气不打一处来,身旁士兵一脚便踢向了她的后膝盖,柔弱的皇甫萱怎能受得了王昌亲兵的鞭腿,扑通~一声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我问你,我儿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洞房当晚他就走了。”皇甫萱平静地回答道。
“hun账东西!你为什么不禀报?”
“呵呵~想走便走,我管他做甚?”
王昌听到这话肺都要气炸了,“来人,把她给我丢到冷宫里,每天只给一顿饭!”
即便如此,这个娇嫩的漠北七公主自始至终没有落下一滴眼泪,或许这几日眼泪早已流干了......
“启禀陛下!卑职找遍了宫中,未见孙德寿身影!”
“不用找了,那个小王ba旦一定和森儿在一块!”
此时,武威城外的深山老林中,
一少年对着刚烤熟的野鸡腿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今天,已经是王森离开武威城的第二十三天了,腿伤已无大碍的王森心中盘算着:“也差不多该洗洗脸了。”其实出了武威城就基本没人能认出他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王森还是坚持二十多天没洗过一次脸,包括告诉络腮胡子的名字都是他现起的——森生。
乘着商队休息时间王森走到湖边,照了照自己的脸,简直了!任谁也不会把现在的自己和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想到一块去。王森不在犹豫了,一猛子就扎进湖里,不见了踪影....
一分多钟后,王森缓缓地浮出了水面:“自己的水性还是不行啊!”就连王森都没发觉如今的自己不经意间总爱和地球上的那个兵王作比较。
刚洗干净的王森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岸上抽了颗烟后方才晃晃悠悠地往小树林溜达,王森认为烟有三个必抽的时间:第一就是洗澡后必抽,第二就是饭后必抽,至于第三嘛,那就是如厕时必抽!
待王森刚走到小树林,商队中的人瞬间困意全无了,天呢!这是之前的那个小瘸子吗?一帮大老爷们都像见了青楼中的花魁似的瞪大了眼睛,盯着王森看。
而商队中唯一的女性,络腮胡子大叔的女儿更是不可思议地看着王森,她只记得有一个落魄青年跟随他们的商队同行,当时也就是随便睥了一眼,看到此人脸上脏兮兮的,也就没太在意,可此时再细细打量王森,哪里还有半点落魄的感觉,要是衣服的料子再好些,根本就是个公子哥嘛!完美的身材比例,如刀刻般的脸庞,翠儿使劲用手压向了自己胸前沉甸甸的那两团肉,感受着此刻剧烈的心跳暗道不好:“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络腮胡子大叔不禁开口道:“森小兄弟,我刘某人跑商行也有些年头了,看人一向很准,虽然你穿的是粗衣麻布,但是从你今日的气质和这几日谈吐来看,你之前的家境并不普通,你刘老哥说的对否?”
“刘大哥果然好眼力,只不过,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实在是不方便和大家说,还请大家多多包涵。”王森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头发道。
“哈哈,无妨的,这世道谁还不能有点秘密。”络腮胡子大叔笑着说道。
“不过,我现在的确是一无所有,去边境也只是看看能不能混口饱饭吃,这个倒是真的。”
“嗯,的确,咱们大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