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程没有搭理她,接过她手中的药,“你先回去”。
“好,席总,你的伤口也一定要包扎”。
“明天下班之前,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做的”。
“明白”。
任晓走后,席景程拿了毛巾。
“张嘴”。
白安然微微抬眼,眼里没有光彩。
她没说话,不过眼中的疑惑一览无遗。
席景程道,“待会儿会有些痛”。
她什么都一个人忍着,待会儿要是不叫出来,又只能自己忍着,嘴里要是没个什么东西,她该咬着自己的舌头了。
白安然微微摇了头。
她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但是刚才没了意识才会这么做,现在她醒过来了,她会好好忍着的。
席景程拇指掰开她的下巴,把卷成长条的毛巾塞到她的嘴里。
“把舌头压着,好好咬着”。
席景程先用酒精擦拭她的伤口,她眉头越皱越深,眼中也有了血丝。
但是仍旧忍着不出声。
席景程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一些,“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