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垂在身侧，淡淡地说：“顾寒洲，你这样算什么？”
顾寒洲眼帘微微抬上了一些，他听着秦歌清冷的声音，没有吭声。
“当初是你亲自把离婚申请书递给我的，既然要断，那就断得彻底一点，你隔三差五跑来找我是什么意思？非要看到我孤独终老你才甘心？”
“……”
顾寒洲抱着秦歌的手紧了紧，他缓缓地说：“秦歌，我后悔了。”
“什么？”
秦歌一愣。
顾寒洲压在秦歌肩上的头抬起来，微微跟她松开一些，与她面对面，在昏暗的光线下，顾寒洲的一双眼却灼灼发光，亮得惊人，他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我就不该放你离开，现在我后悔了，那就必须弥补这个错误。”
秦歌听完直接气笑了，她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放手就放手，不想放我就必须乖乖回到你身边？”
“是。”
顾寒洲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
秦歌：“……”
她一句话被噎在嗓子眼。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