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愣住，他以为顾寒洲现在不愿意见秦歌的话，肯定也不允许他接电话，结果现在却让他接？
他摸不清顾寒洲心里在盘算些什么，但还是乖乖地听老板的吩咐，接通了秦歌的电话。
“李秘书！”
秦歌略显焦急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
李扬顿了下，他悄悄地观察着顾寒洲的表情，一边说：“是我……秦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寒洲现在跟你在一起吗？”
秦歌问。
“这个……”
李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看向顾寒洲，想要请示他的意见。
顾寒洲环着手臂，手指在手臂上轻敲了一下，代表默许他可以回答，李扬才继续说：“顾总……现在跟我在一起……”
“是吗？”
秦歌那边似乎松了口气，隔了一秒，她又轻声地询问：“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嗯……就是心情如何？”
“这样嘛……”
李扬又看看顾寒洲，但这一次顾寒洲却没有给任何指使，大概是让他任意发挥。
这可苦了李扬了。
给个明确的指示还好，那种“你随意”的说辞最让人为难，鬼知道怎么回答他才会满意啊？
李扬头皮一阵发麻，他支支吾吾地说：“秦小姐，顾总现在心情怎么样，你作为当事人，难道还不清楚？”
李扬聪明的将这个问题又还给了秦歌。
秦歌那边安静了一会儿，随后声线明显地低落了几分，她说：“我知道了……”
虽然李扬不知道秦歌到底知道了什么，不过总算是应付过去了。
“那，你能告诉我，寒洲现在在哪儿吗？”
秦歌又问。
“额……”
李扬回头看顾寒洲，眼神询问到底要不要告诉秦歌，他们现在的位置。
顾寒洲面无表情地脸上看不出任何态度，他垂下眼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隔了几秒后，他才缓缓出声，声音清冷地说：“让她来‘夜色’找我。”
“啊？”
李扬愣住。
“夜色”不是夜总会吗？
顾总让秦小姐去那里干什么？
李扬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顾总你该不会又想作死了吧！！
但老板的吩咐，李扬还是得照做，他跟秦歌说了地点后，挂了电话，回头不安地看着顾寒洲，小声地问：“顾总，你让秦小姐去夜色，是想干什么啊？”
顾寒洲目光清冷地看向他，声音更冷，说：“你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就行。”
“……”
李扬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他心中腹诽：希望在玩脱以后，你也能想起这句话才好。
顾总你就作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