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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小师父的剑光却是错过了云启帝,直射那个趁机挪移到云启帝身边的太监身上,刀剑相撞,火光乍现,竟是两位先天高手的决斗。
那位太监也终于抬起头来,脸上的刀疤就是极为有标志性的记号,静宜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谁,她的仇人都被她刻印在脑海,之后用笔一副一副的画了下来,此人可以说是断了她最后希望的男人。
在她最后一次逃跑的时候,就是被他所阻拦,也是被他打的奄奄一息,半死不活,就是事到如今身上还留着那时的刀痕。
此刻的反转让众人皆是一愣,尤其刺客等人,这与事先筹算的并不一样,这女人不是跟他们是一伙的吗?怎么打杀起自己人来了。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头儿也会来这一趟,可看到了刀疤男的脸也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秦小姐,我自认没有与你结仇吧!为何突然针对于我。”费乐生受到了颈项上的威胁,扇子顶端尖锐的部分,与他肌肤相贴,脸色都僵硬了,似乎气笑了,可想笑又扯不出表情。
秦若白暗算了他,一轮椅砸在他的后背上,让他一个趔趄半跪在地上,然后行云流水的从他身后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拿着从轮椅中取出的武器折扇,反手抓着扇柄使尖端对准了费乐生脆弱的部位。
此刻听他的询问,却是理都没有理会他,而是咳了咳努力让嗓音来得高昂一些,对着与小师父缠斗一起的那人威胁道:“我数三下,再不停下,我就抹了他的脖子。”
其实秦若白此刻的心跳也是骤然加速,特么的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费乐生指出那群舞姬是刺客的时候,秦若白简直要恨死他了,即使她小师父抛弃了她,不代表她就能眼睁睁看着小师父受到生命威胁。
也就从中发现了些许太过巧合的元素,若是费乐生真的有所怀疑,他完全可以提前拦下这群舞姬,毕竟帝王的安危可经不起任何的试探,即使最后证明他的猜测是错误的,也不过就是被训斥一顿。
可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了这么危险的方式,他刚刚开口说的那句话,反而像是一个约好信号,一个行刺的信号。
更别提在这过程中,他不断的靠近了云启帝,看似帮忙的手法反让刺客更容易妨碍到其他人,隐隐顺着刺客的包围圈,剑法总是太过恰当好处。
一个又一个的凑巧,反而显得不是偶然,而是刻意做好的必然。
秦若白紧了紧手上的动作,费乐生肌肉紧绷:“秦小姐可别自作聪明的乱来。”
她完全漠视了费乐生的态度,唇角甚至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眼中坚定之色,刀疤男却不为所动。
“一”
云启帝都愣住了,这样的愣头青真是不多见了,他真的只是听秦筑说过,他这个闺女喜欢吃螃蟹,然后他自己也喜欢,这才想起了秦若白,让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秦若白受伤了。
他得知秦若白得了一个带轮子的轮椅,感兴趣之下才允许这丫头前来参加宴席,结果这丫头竟然敢私带武器,好大的胆子!
其实秦若白才是莫名其妙,本就已经在莫名其妙中被叫了过来,在京中紧张局势之影响之下,她好死不死的就心下一动,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把最好隐藏也是最熟练的武器给带了过来。
谁知道检查的时候她有多瑟瑟发抖,要是真查出来了,她会不会害得父亲被责罚?
“三!”
这完全不按路数的数数方式,使得刀疤男嘴角抽搐,虎虎生威的刀法一乱,顿时将目光转向了秦若白。
静宜冷色一顿:“留活口!”
刀疤男极为在乎那个小子,想来救出三娘的关键还在那小子身上。
结果秦若白那里丝毫没有动作,根本就是在炸他,也正是在他这一眼望去,让费乐生瞳孔一缩,手下移动往身后袭击而去。
秦若白也是接收到了信号一般,毫不犹豫的手下发狠,直直的往费乐生脖子上抹去,秦若白腰间受了一掌,飞退几步,除去彻骨的疼痛,倒是不算严重,毕竟那样发作力的角度,能起到的效果也就只有震退她了。
刀疤男有空走神,静宜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同样狠毒的手法,直接将人重伤在地,刀疤男口吐鲜血,与费乐生那副捂着脖子的情形倒是极为相似。
因着小师父的那句话,秦若白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费乐生就根本没有捂着脖子的机会。
秦若白懂得什么叫乘胜追击,可不会让费乐生留下机会反应,这一掌推开了秦若白的威胁,却没有反应到她如影随形的身法,以及可远攻的折扇。
他幸而躲过了一击,却没预料到折扇会回旋,更没想到秦若白的速度这么快,甚至还有空在折扇上轻轻一拍,在他的脖子上又绕了一圈。
“费大人,承让,承让!”语气说不清的欠扁,去他娘的秋叶般静好,明明就是活脱脱的恶棍一枚。
这一次,秦若白嘴角带血,轻轻一扯唇角露出沾了血丝的牙,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却是带着阴森森的气势,刷一声打开的折扇不仅指着费乐生的眼睛,回旋落入秦若白手中的时候,所带出的银色丝线更是绕过费乐生的脖子,让他再次受制于人。
费乐生还想近战反抗,秦若白左手骤然击在了费乐生的右胸处,在他还未发力的时候就已经打断了他的气劲。
“噗!咳咳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