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不知道要是槐花活生生的站在她们面前,龟缩在暗处的暗手是否还能淡然处之。
可秦若白还是没有那样的本事,对于易容这方面,她最多只能将自己折腾的别人认不出来,却没办法将一个人弄成和另外一个人一模一样。
这需要的功力不是从书上就能学得到的,各种秘籍不会记录在书面之上,而是需要手把手的才能教得出来,很可惜秦若白当初选择的身法,并没有和小师父学习易容这方面的知识。
路上经过几个摊位的时候,秦若白买下了两个帷帽,将付眀蕊和向晴遮得严严实实,她们二人的面孔可不适合出现这小师父的店里,她们今后的身份决定了不应该与小师父有交集,更加不能让有些人联想到秦若白自身与她们之间的关系。
站在无名氏酒馆门前,秦若白想起了自己曾经傻兮兮藏在房梁上盒子里的那半壶酒,过了一段时日之后,她的心情早就发生了变化,再加上她生病期间,其实小师父是有上门探望的。
这一次还是她第一次踏入无名氏酒馆之中,一进门她就跟伙计打了声招呼,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戒指,小伙计刚想开口制止他们往楼上去的行为,等看到那枚戒指之后才识相的当做没看见。
让她们三人在门外等一会儿,秦若白自己则是推门进去,轻声唤道:“小师父,你在么?”
其实她也是纯粹过来碰运气,小师父十天里有五天都是不在楼上,外间并无人在,秦若白脚步轻缓的往内间而去,希望她小师父没有在睡觉,不然她怕吵醒了脾气不好的小师父,到时候会被拉扯去酿酒,这可不是一个好活计。
“你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
透心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若白打了个激灵,猛然转身看去,然后就见她家小师父倒挂在窗前,一头乌黑的长发已经拢成了一个规整的道姑头,此时正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秦若白颤抖着手指了指她,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您似乎永远也不懂什么叫做人吓人,吓死人,即使您长得再好看,也经不起老吓人啊!”
本来秦若白心里就想着,让花生她们扮鬼去吓三个嫌疑人,刚刚听到背后有人的声音传来时,她就已经做好了小师父已经在她背后的那种近距离惊悚,只是没想到一眼望去空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正惊讶着呢!说时迟,那时快,窗口一个人头晃过,接着就是一个倒挂金钩的上半身,嫣红嫣红的嘴唇正对着她笑得诡异,尤其是颠倒的姿势,让她简直忍不住头皮一麻。
静宜抓住窗棱上方,松开倒挂在外头的脚,利落的坐在窗台上,行云流水的动作,几乎是刺溜一下,仿佛一条蛇般滑了进来。
一身打扮干净利落,像是刚刚从山里回来的模样,秦若白习惯性问一句:“您这是刚从山里回来?”
希望别抓着她整理药材,秦若白心下暗戳戳念叨着。
好在上天听到了秦若白的祈祷,静宜摆了摆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之后才开口道:“前阵子已经囤了不少的货,这阵子已经不往山上去了,刚刚是在修房顶,快到冬天了近来京中不算是安稳,总有那么些个从我屋顶过,偏偏轻功没认真学,踩碎了我许多的瓦片,一下雨的时候屋里就漏水。”
说着话很是惆怅的叹了口气,幽幽的看了秦若白一眼:“这要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努力学习,我也就不用费这个劲了。”
对于唯独轻功被赞扬过的秦若白,并不觉得这是一种荣幸,秦若白脸黑黑的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更有点欲哭无泪的哀愁,她努力学习的明明是身法,轻功是跟三娘学的啊!
“你为什么不找其他人来修理,咱又不缺这点银钱。”那细皮嫩肉的手哪里应该做这种粗活哦!秦若白最喜欢的就是小师父的十指纤纤,线条流畅,手指纤长,肤色白皙,饱和如玉。
静宜眼睛一亮,舔了舔润泽的朱唇,语重心长的问:“小白啊,你我师徒缘分,也是经过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打磨而来,分分合合之后才有如今的默契……”
秦若白一个头两个大,心肝脾肺都跟着翻滚起来,叫嚣着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然而最后只是有气无力道:“师父,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这不你刚刚提醒了我,这种粗活却是不应该是为师做的事情,要不……你来?”静宜试探的问了一句,一副我其实也很不好意思的模样,然后还无比怜惜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略带暗示的伸到秦若白面前,让她看看上头微微泛红的痕迹。
秦若白这下是真想哭了,要不是亲眼看着小师父一掌拍碎一个堵住洞口的巨石,她还真就信了小师父的苦肉计,不过即使不信又如何,她要是不答应下来,一会想求小师父办事,肯定会被使唤得更惨。
“好吧!”她对于小师父真是毫无抗拒的底气,倒不是对小师父悲惨经历的怜惜,而是她真的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孩子~
自从上次小师父来府里探望她,秦若白就发现小师父变化很大,可能是她让三娘给她转述的那些话,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一直都是西荣国国王误导,弄错了仇人。
在这种刺激下,她当时本来是要直接往西荣国去报仇的,好在三娘用自己得来的消息劝住了她,据说小师父的女儿最后出现的地方其实就是京中,巧合的是,小师父的女儿静芜竟然就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