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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白有不同的意见:“风月楼也许不需要安插人手,可不带琴琴就是只负责风月楼的,若琴琴真的是你家王爷的部下,她这已经是成功的打入了越王暗中势力的内部。”
重点根本不是风月楼这么一个小地方,而是对方重中之重的暗处。
这下花生可是彻底被说服了,现在就剩下王爷那边的肯定了,花生蠢蠢欲动想要去找兄长问个清楚,兄长作为侍卫长,可不仅仅是管理明面上的东西,这些暗地里的安排,他应当清楚才是。
即便好奇心爆棚,可她还是抑制住了,特意跑去问这个问题,未免有些大惊小怪了,便把这件事情放到心底,等下一次小姐有吩咐的时候,再去问上一问。
天气渐冷,偶尔夜空还会洒下米粒大小的小雪,让夜间的空气添了彻骨的寒,天气就这样,丝毫不考虑人们的想法,特别的任性,说冷就突然冷了下来。
秦若白虽说身子骨强健,可不代表她就不怕冷,也许穿着轻薄她也能顶得住,可她还是巴不得成天裹紧小被子,窝在床榻上。
然而,今天还得参加宫宴去。
秦若白抱着被子不撒手,芝麻可头疼坏了,她苦着脸劝:“皇上可是特意吩咐了,让各家嫡系子女必须到场,此次可是为了商议辽国难题而举办的宫宴,您可别任性了。”
这冬季的寒冷,不仅冻得人手脚冰冷,还让辽国王子祁连寒月忽生感慨,说是每当这个时候,辽国民众最是难过,天气过于寒冷,所以必须筹备足够过冬的食物,其他肉类奶类都有许多,可蔬菜却成了伤脑筋的事情。
于是祁连寒月这个冷面大佬,突然就忧郁了,若是国事民生无法解决,这和谈也就没了意义,毕竟没有的资源只能靠抢了,自家没有就去抢别人家的。
要是这个问题解决不了,辽国依旧要日常骚扰天和边境,可谁的东西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到时候惹火了,依旧得打起来,还签个屁的和约。
所以在祁连寒月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云启帝便招集所有人前去商议,以求能够解决这个矛盾。
等芝麻哄出被窝的秦若白之后,秦若白坚决不穿里三层外三层,却怎么也不保暖的华服,坚决指着衣橱的大棉衣:“我穿这个,即使裹成粽子,你家小姐我也是美丽的大粽子。”
至于斗篷,那也必须加上,即使走起来容易漏风,却也是一层保护,所以她才不肯内里只穿繁复的华服,毕竟走得快了,斗篷容易漏风,里头就更冷了。
然而走得慢那就更加磨人,寒冬凛冽,室外没有炭盆多待一会都是折磨,能快点走,谁还愿意慢悠悠的。
芝麻劝不了自家不爱美的小姐,看了那毛茸茸衣领的厚棉衣,无奈的举双手投降:“好吧,小姐容我找找搭配的物件。”
到底才是十五岁的少女,怎么搭怎么好看,黑色为底的及膝棉袄其实并不厚重,冰晶蓝的绣线搭配深紫色的绣线,构造出盛开的朵朵牡丹,形成明亮的对比,黑狐皮毛做成的衣领,让秦若白看起来颇为冷傲。
下裳是深紫色为底色,黑色镶边的裙摆,秦若白本来以为自己能够萌萌哒,结果最后还是变得清高冷傲风,这不是她这么温柔的人应该有的气质,总感觉走出去,许多人都会退避三舍。
裹着芝麻不知从哪个角落找出来的冰晶蓝厚斗篷,秦若白足以了解这小丫头的心机,这是内外反差的刺激,明亮的冷色调作为清新脱俗的基础色,结果一打开却是黑艳的色调,从而塑造出她性格诡秘不好惹的气势。
“其实,你家小姐我真的很亲和,还特别温柔。”秦若白苦兮兮解释。
芝麻对于自己负责的一些事物,倒是理解的非常迅速,她点头没有否认,却也加了一句:“您性格也却是古怪。”
秦若白:“……”好熊的丫头!
等到了宫中的时候,秦若白惊悚的发现百里御不在,这……是重病要死了吗?竟然连皇上亲自交代的宫宴都敢不来,除了生病真的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宫宴已经开始,秦若白四下张望,最后只得放弃,还真是没有来,不应该呀!百里御体魄康健,就是大冬天跑水里游两圈都不至于生病,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秦若白心下有数了,看来今天必须得警惕一些,免得着了其他人的道,被坑这种事当然是最少最好,从天砸下一巨石,那迎面接住的感觉必然很酸爽,脸肿了还是次要,命没了才叫可怕。
“今日我天和众多能人皆在此,不如让来使仔细说说为难之事,不说完全解决,却也尽些绵薄之力。”云启帝坐在主位之上,底下众人看不清他的真实反应。
不过皇上这话里的关窍也表示得很明白了,无非就是别人家的事情不用太用心,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便可。
众人点头了然于心,皆是纷纷附和:“来使莫要拘谨,尽管畅所欲言。”
“对对对,我等必然尽绵薄之力!”
“无需客气。”
秦若白端庄的坐在位置上,时不时偷偷塞一个小糕点到嘴里,出门吃的不多,现在她已经饿了,而且这场宫宴对于她们这些女人而言,实在无聊得紧,总觉得让她们坐在这里,和摆放一侧装点宫宴景致的花**别无两样。
到底都是硬茬子,祁连寒月丝毫不受到影响,反倒是极为真诚:“这些问题于我等确实难解,可看到众位如此热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