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大跳,赶紧往旁边一砸,直接趴到了桌子上。

刚才被她吐了一桌子的枣核啊、苹果皮啊、山楂核啊、核桃皮啊,沾了满满一肚子,尤其是核桃皮,扎得非月嗷得一声叫了起来。

司徒渊看她那一身的垃圾,忍不住皱眉道:“赶紧滚远点,别让本尊再看见你!”

非月原先还有点委屈。

不过意会到这话里的意思之后,麻利地往外跑去。

跑到门口时,听到肥鹤可怜巴巴地叫声,忙回头,一把将它给拎了出去。

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得不见了踪影。

非月拎着肥鹤出来的时候,正是东方初露鱼肚白的时候,她刚才听司徒渊说自己哭了一天一夜。

也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子里被关了多久。

此刻的烈云宗看起来颇为的萧条,明明才入秋,那满目枯黄的叶子,在清中打着卷儿,哗啦啦的往下落。

再一看平时柔嫩的草啊花啊,都耷拉着脑袋,一幅欲死不活的样子。

该不会,她在那**子里被关了两个来月吧?

可是,按照冬日的天气,苍雀山不该如此暖和的呀!

非月顶着满头的问题,找了块秃起的石头,爬了上去,坐下来打算看日初。

谁知道,她才刚一站稳,就有一个身影落到了她的身旁,扭头一看,差点没吓尿过去,“师师师……师娘,你怎么来了?”

关键还是在司徒渊的眼皮子底下。

淳风子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十分潇洒地冲她回眸一笑,“别担心,他不会对我怎么样。”

“……”

非月满头黑线,她想说,不会对您老人家怎么样,但是他会对她怎么样呀。

想到此,非月麻溜地带着肥鹤顺着石头往下滑去,淳风子刚吹了一会山风,听到身后的声音,不由的一愣,一回头,就看到她快要滑到地上了。

“你怎么这么嫌弃我,连个日出都舍不得跟师娘看,看来师娘真是白疼你了。”

说罢,他手指一动,立刻便有一根绳子朝非月缠了过去,不等她脚落地,便缠住了她的腰,又将她给一点点地往上接。

非月眼看着就要落地了,岂知,身体突然被一股力量向后拉。

吓得心头一突,身后再次传来淳风子的声音:“来来来,乖乖地,陪师娘看完日出,便放你回去了。”

非月简直黑线千万丈。

急道:“师娘,师娘,不是我不陪您看呀!”

谁了解她的苦呀,司徒渊那个大变态……

她真的急得快要哭了,可又不好意思吐槽,都说隔墙有耳,更加上,司徒渊那强大到变态的神识。

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四处扫着,还不忘祈祷,可千万不要遇到魔鹰宗的人呀。

那个又黑又变态的**子,她可真不想进去了。

“唉,你再这么不合作,心我直接把你定住哦!”淳风子把她拉上来,说话音,为了怕她逃走,还真的用了个定身咒。

非月这次老实了,不过姿势有点奇怪。

身子后仰,两脚一滑一踹,脖子还往一边扭着,各种说不上来的别扭。

淳风子看到卷了嘴的肥鹤,嘿嘿一笑道:“胖子过来,过来,跟叔叔一起看日出,对了,你的嘴是怎么了?”

肥鹤拍着翅膀落在淳风子的旁边。

“唉,这伤得还挺重!”淳风子说完,伸手在它的嘴上抚了一下。

肥鹤的嘴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长好了……

非月简直羡慕得不得了,忙道:“师娘,您这是什么招,这么快就治愈了?”

她还担心肥鹤,一辈子都这样了,以后还怎么找老婆呀!

“哼,现在知道师娘的好了,刚才让你陪师娘看日出,你还不乐意!”淳风子抱怨了两句,一屁股坐了下来。

三人折腾了这一会,东边的太阳终于升起了!

肥鹤心情好,再加上淳风子一出手就治好了它的嘴,看到日出,欢快地叫了起来!

非月吓得心头突突直跳——

真想一巴掌捂住某只鸟的嘴,可是她现在被施了定身咒,完全不能动。

“别叫了,别叫了,把人引来了就不好了!”

她这辈子都不想进那个破**子了,简直一生黑啊!

肥鹤完全不听她的,叫得更欢快了,还拍着翅膀,边叫边跳,好像在说,快看呀,日出,日出……

非月急得满头大汗,可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淳风子还嫌弃非月吵,直接给了她一记,将她的声音也给封了。

非月张了张嘴半天发不出音。

淳风子拍着肥鹤的背道:“月儿,你可真是不解风情,瞧瞧人家肥仔,多会来事,多么的善解人意!”

非月差点被气晕过去。

肥鹤对于肥仔这名字很不满意,拍着翅膀叫了两声。

淳风子赶紧改口道:“仙儿,仙儿,哈哈……”

肥鹤嘤嘤地叫了两声。

一人一鸟,就开始坐在那里,对日出什么的讨论了起来,反正非月是没听懂肥鹤说了些什么,倒是淳风子,讲了一些修练的法门。

听起来跟出云宗的那些口诀完全不同,非月坐在那里,动也不动,说也不能说,不由的便在心里开始运用他说的那些法子,吐纳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第一缕阳光射过来的时候,她竟然隐隐觉得,无数的光芒,随着她的吐纳,缓缓没入了体内。

在体内渐渐的形成了一股气流,虽然极细,可却在体内慢慢的流动,五经八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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