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别担有多开心了,这才短短半天时间,丢了三个!

非月的一颗心纠结成了包子,落地之时,山依旧是那个山,石壁依旧完好如初,就连地上血蛇留下的那一条血痕还在。

她长长地吐了口气,将白月光放了出来。

两人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这一坐直接到了月升中天。

在等人的时候,非月本想着可以修习一会术法,岂知,试了好几次,脑袋里面都乱糟糟的,完全进入不了状态。

“小白,你说涂灵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前面跟她说过,血蛇是用活物的血养成的。

当时只顾着震惊血蛇了,把涂灵子给忘了……

“他是先天帝的内侍,听说是天帝在一次云罗界的战场上发现的,据说是天生地养,所以他能够不受界内规则的限制。”

白月光苦笑道:“至于本体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不过,老夫曾听人议论过,战场上杀念重,煞气重,能出邪祟也不奇怪,而且他能练出血蛇这种东西,自己的法器又是血色闪电,就说明他可能是战场上的煞气浸染而成!”

有些东西,已然超出了她的认识。

非月张了张嘴,好一会才道:“既然是天帝将他带出了那里,他为何要背叛天帝?”

白月光想了想道:“天帝在四界之中,无论是修为,还是谋略,都是一等一的,自然有许多人眼红,想要除去天帝,再加上现在的天帝想要夺权,许以好处,不是不可能的,若不然,他那种邪祟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他能养出血蛇,而不被人处置,就说明,他跟现如今的天帝早就达成了一种共识。”

与非月分析的差不了多少,见她并无意外,白月光道:“怕是不太平了,老夫本想跟着你安安心心地吃喝完乐,岂知,这才多久,太平日子就没了,也罢,一万年了,老夫躲了一万年,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它神神叨叨地念了一会,非月问他怎么就不太平的时候,它竟然闭嘴了。

话已经说尽了,白月光想告诉她的,也都告诉了,不想告诉她的,还在心里藏着,怎么问也问不出。

非月一抬头,吓了一大跳。

刚才满天的繁星,此刻变得一滴不剩,那天空跟滴了墨汁似的,黑不见底。

非月扭头望向旁边的白月光,整个人顿时吓了一大跳!

“小白,小白!”

白月光不见了,就连它旁边刚才趴着的那块石头也不见了。

再仔细一看,她倒吸了口凉气,全身的汗毛一下子就炸开了,只见她的脚下,是黑漆漆的一滩水,水里露出一双血色的双眸。

那一双眼睛,由远及近,慢慢地向她的脚下靠近,再靠近!

她吓得赶紧向后,可每跳一步,脚就不由的向下沉一分,那黑如墨汁的水里,散发出阵阵腥臭,粘粘糊湖的,将她的身体,一步步的往下吸。

非月双手紧握成拳,吓得失声尖叫之前,大声喊了一句:“扶摇直上九万里!”

可她的身体却依旧向下沉,慢慢的那双红色的血眸露出了水面,再慢慢的,露出了一张**不堪,上面爬着黑色的漆状的虫子的脸。

那一张脸嘿嘿一笑,咧着嘴,发出嘶嘶呵呵的声音:“今日这个食物味道不错!”

这声音听得非月头皮发麻,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给揪住了一声,喘不过气来,她往下掉,它向上升!

不一会两人就四相对了。

非月下意识的想笑,可是咧了咧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双手快速向头上一摸,拔下簪子,不管不顾地朝那个东西刺了过去,边刺边大声喊道:“啊啊啊,怪物啊,妖怪啊,呜!救命啊,救命啊……”

她一刺,那东西,便溅出了一股黑血,带着恶臭直扑了她满头满脸。

那黑血带着强烈的腐蚀性,一沾上皮肤,她就觉得一股钻心的痛传遍全身,那怪物随着簪子的刺入,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怪叫。

她不知道自己重复这个东西多久了!

只觉得双手再也抬不起来,整个身体被完全吸入了泥泞里面。

如果不是她仰着头,努力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还勉强露出个头,现在早就被活埋了。

那东西满头又黑又长,又粘,甚至还带着一颗颗小头的发丝,就那样张牙舞爪地朝她手中的簪子卷了过来。

非月大吼吓得连连尖叫。

就在这时,手中的簪子突然发出一道白光。

将漆黑如墨的夜里照片透亮,非月被光刺得眼睛都睁不开,直到那道光渐渐消失,一声闷哼从不远处传来:“月儿,月儿,你没事吧!”

白月光艰难地挪动着爪子,带着一身的伤,往她的脚下爬去。

非月这才睁开眼,只见四周星光依旧,甚至还一团团的鬼火在周围跳跃,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

目光紧紧地被鬼火正中央的那个幽蓝色的火焰上望了过去。

这一看,她心跳都漏了半拍。

那不是火焰,而是一个人的头发,但是那头发却像火焰一样,在头上雄雄燃烧,甚至还会向四周发散一点点的像鬼火一样的东西。

甚至,在那一团团的火光中,她似乎看到了一个个,她认识的人。

有罗秀、罗娟、罗锦、陈情,甚至还有那几个被大花施了法咒,当晚便暴体而亡的几个同门……

她们有的对她笑,有的对她哭,有的却在咬牙切齿地冲她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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