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随从很快走了进来,打算把彭若飞从病床上拖起,被上官谦制止了。
“龚科长,这个病人身体还没复原呢,不能这么死拽硬拖的,你这样做不是把我近半个月的努力都白费了吗?来来来,拿一副担架去,免得你们把我的病人又给弄伤了。”
上官谦说着,到隔壁房间里拿了副担架过来:“这个犯人的身体现在就像是瓷器,得轻拿轻放,不得动粗,否则就碎了。”
“上官,你也真是讲究,一个犯人值得你这么精心伺候着吗?”龚培元嘴角微微一扬,摇了摇头,他感觉上官谦像个事妈,过分讲究了,也不看看对象。
“龚科长,在我们医生的眼里,没有犯人,只有病人。”上官谦一脸严肃地望着龚培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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