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司徒朗背对这裘鹰,继续摸索着阵法。
裘鹰被彻底激怒了,凝聚出混元大手印就要拍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嘭”一道无形的隔膜挡住了他的手印,反震之力让他喷出一口逆血。
司徒朗继续摸索,头都不带回一个,又是默默送出三个字“真白痴!”
“哼!你刚才的步伐我已记下,马上就有你好看的!”裘鹰恨恨道。
裘鹰学着司徒浪的步伐刚走出两步,一道无形的剑气袭来,裘鹰的一条腿立即被削断,化为两节。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自司徒朗身后传出。
司徒朗继续思索前行的道路,嘴角微微上挑,邪魅的嘲笑道:“结丹圆满又如何,这里是上古大能的布置,你和大能相比,连个蝼蚁都不如,没要你的命已经算是很走运了,我劝你呀,从哪来回哪去,现在走,你还能找到回去的路,等会你想退,恐怕退的机会都没了,这里的阵法会随时移动和变化的!宝物虽好,可得有机缘拿才行?像你这种人渣还是不要随意染指的好,要是不信你就再走几步试试?”
裘鹰抱着断腿疼的呲牙裂嘴,虽说可以通过天才地宝和修炼使得断肢重生,可暂时的疼痛还是难免的。但凡修炼者,因时常感知灵气波动和动用神识,灵觉都是异常敏锐,但缺点也是有的,那就是疼痛的感知要大于凡人数倍不止,修炼越是高深越会如此。此时的裘鹰便是例子,疼的只能咬牙切齿,连与人斗嘴的心思都没了。
裘鹰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不管愿不愿意,都要承认那个修士说的是有些道理的。阵法的确在缓缓移动,此时尽管很想抬手捏死这个蝼蚁,虽近在咫尺但却不能办到。裘鹰决定先出去,等治疗腿伤后,还不信这个司徒朗能翻出手心。
司徒朗不是没想过借阵法之威杀了这个叫裘鹰的家伙,而是他根本办不到,一是对此地的禁制还不够了解。二是因为伤势在身,此时的他也就顶多算个聚气修士,想杀一个结丹后期,那是痴人说梦。
还是将心用在寻找遗藏上比较稳妥,若能找到遗藏,自己的伤势便很有可能得到缓解或修复。
一步步谨慎前行,当进入一个山壁内的洞窟时,阵阵的药香传来,这是丹药,他对次无比的熟悉,虽近十年不曾炼丹,可这融进骨子里的东西又怎能忘记。
股股的药香被他吸进鼻中,一时竟感到心旷神怡,司徒朗忙运心法使自己的真元与之契合。另他不可置信的事发生了,气海伤势在逐渐的修复。
“轰”一个两量尺多高的丹炉凌空砸了过来,丹炉裹挟着炽热的能量迅若流星般袭向他的胸口。他心知这种携带火源的丹炉绝不能硬憾,心思念转间施展了一套控火决。此决是曾经的恩师口传于他,此秘法共分九大手印。丹炉来势凶凶,司徒朗也来不及多想,抬手就是一招三昧真火印拍打在丹炉上,”嗡”的一声丹炉被拍飞,在空中旋转数圈后又倒飞了回来,司徒朗又是一招遮火印拍出,接连数次,天火印、焚天印等,随着最后一招九转敛息印拍出,丹炉定在了空中,旋转不止,一道红光骤然罩下,海量信息灌进了他的脑海。
“这、这是天眷丹炉传承!”司徒朗说完已晕倒在地。
一处林荫的像小道上,一位筑基后期的女修正在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殿下,你也看到了,皇权不为大,只有那些高高在上的宗门才是这天地的主宰,你只要一心向道,以你的资质终究会立于人上的。”
“樊婆婆!那既然如此,要皇朝又有何用?只配给那些凡人做皇帝吗?修士不是也是人吗?皇朝不仅仅是统治,关键是普及法度,没有法度就会有滥杀无辜,就会有草菅人命,就会有强占强卖!”一身鹅黄宫装裙的少女说道。”
“你说的对,没错,可你看看,当初玲珑幻真阁聚首,他们邀请你了吗,他们只邀请了一个保安城中的云家和铁家,那也是因为那两家有此地的宝图而已。他们不但没有邀请,而且将你我还当成了散修,若在逗留下去,命能不能保住都很难说。”樊婆婆说道。
“那我就更得留下,我要夺得这里传承,若是没有力量,今后如何普及法度?”
“瑶瑶!我承认,你如果做了皇帝,会是一个好皇帝,甚至会受到万民拥戴,可你知道吗,现在你只有聚气期,你的上面还有筑基、结丹、元婴,在往后的修行,我也不甚明了,不过元婴不是修炼的尽头,传言仙人一怒,移山倒海,横尸百万,你一个皇朝有什么用啊,别人一只脚踩下来,整个帝国不都得完蛋,你的法度又设立给谁看呢?你到时又跟谁去评理去?”
“那我就做那仙帝,做那万古第一帝,普及万古不灭的规则和法则!”
“额!这、唉!那你看见前面那个小山洞了吗,你若钻进去,说不得里面有传承也说不定,不过我告诉你啊,这里面肯定会有蛇,而且很多,还有老鼠,对!毛毛虫,还有毛毛虫,你要真想做那什么万古第一帝你就爬进去,不论结果如何,以后我都支持你,可你要不愿意爬,你就随我回帝都!”
“好!为了这天下苍生,我碧瑶愿意爬!”少女拎起衣角真的从那幽幽洞口钻了进去。
“唉!可别怪我出此下策!修行一途看似光明,实则肮脏不堪!我就奇了怪了,你一介女流怎会有如此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