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兄,玩笑不可开过头了,人家老公......”
“蒋老板,我不在意的,大家是朋友,开开玩笑是应该的,这样多热闹,哦!,还有,我没有老公,前两年离了,现在是独身,自由人。”赵娟未等蒋书山说完就抢着说。
“对不起!我真不知......”
“没关系的,朋友之间应该坦诚,对吧!”赵娟落落大方的说。
“你看,人家赵主任多会说话,坦诚!不要扭扭捏捏的,也不要粗鲁,都是在商场混的人,相信蒋兄应该比我多懂!爱就爱啰!都90年代中期了,怀抱琵琶半遮脸的干啥!你看,我和阿玲,一见面就互相爱上了,我坦诚告诉她,我有老婆,有二奶;你要跟我,只能做三奶了。但,有一条,我一视同仁,房子,车子,我给你买,钱也给你用,和平共处,哈哈哈!不说这个,吃得差不多了吧!咱们一起唱卡拉ok,热闹热闹,每人都得唱,我先唱。来!来!来!大家都坐到长沙发上,阿玲,拿话筒啊,我唱一首刘德华的《谢谢你的爱》献给你。”
咳!咳!
陶振雄手握话筒,装模作样的唱了起:“
不要问我,一生曾经爱过多少人,你不懂我伤有多深 ,要剥开伤口总是很残忍,劝你别作痴心人,多情暂且保留几分。
不喜欢孤独,却又害怕两个人相处,这分明是一种痛苦……
......再谢谢你的爱,我不得不存在....就怕这样就是带给你永远的伤害。
拍手啊!给点鼓励好不好!”
陶振雄操着公鸭子的嗓音大声喊道。
啪啪啪!......
三人象征性的拍了一下子手,以示鼓掌了。
“到我了。”
朱阿玲从陶振雄手中抢过话筒。
“唔!我唱一首歌神张学友的《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每个人都在问我到底还在等什么?等到春夏秋冬过了难道还不够,其实是因为我的心有一个缺口,等待拿起的人把它还给我……其实我只是希望你有时想一想我,你却已经渐渐渐渐的什么都不说……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到花儿也谢了。我睡不着的时候,会不会有人陪着我……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她唱得真好,你长得也漂亮。”
赵娟侧头小声地对蒋书山说。
“那是她的强项,阿玲是省艺术学院毕业的。”
“哦!原来如此,难怪......”赵娟恍然大悟道。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到花儿也谢了!谢谢!,谢谢!”
“好!”陶正雄大喊一声,带头鼓起掌来。
蒋书山和赵娟赶紧拍起手来。
说实在,阿琳的嗓音不错,唱得也投入,掌声当然更热烈一点啰!
叭!
朱阿玲抱着陶振雄给他一个吻。
陶振雄趁机把手揽在她的纤腰上:“阿玲,把话筒递给蒋兄,蒋兄,看你的了。”
蒋书山呆呆的望着电视屏幕,一点反应也没有。
“到你了!”赵娟用手捅了他一把。
“哦!轮到我唱了,唱什么呢?”蒋书山自言自语道。
刚才他正在想心事,坐在他身边的赵娟紧挨着他,遇上修长洁白的大腿在眼前晃动;她身上的体香不时扑鼻而来,令他魂不守舍。
“你不会是在想唱《咱当兵的人》吧!”赵娟侧过头来,低声问道。
“说啥悄悄话呢!大声点!”陶振雄不满的说。
“关你啥事”朱阿玲瞪了他一眼说。
“还没想好啊!”赵娟轻声提醒道。
“《血染的风采》!”蒋书山脱口而出道。
“嗬,真脱不了兵气。”陶振雄嘟囔道。
蒋书山可不理会陶振雄说啥;张嘴对着话筒唱了起来: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也许我长眠再不能醒来,你是否相信我化做了山脉…..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好!好!蒋兄唱出了豪迈,豪迈呐!给他个热烈掌声。”
陶振雄和朱阿玲用力拍起掌来。
蒋书山和赵娟却相视而笑,两人的手早已不知不觉的握在了一起。
“到我了,我唱一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赵娟从蒋书山手里拿过话筒,轻启朱唇,唱了起来: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红得象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花儿为什么这样鲜?为什么这样鲜?哎!鲜得使人不忍离去,它是用青春的血液来浇灌,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唱的不好,谢谢!谢谢!”
赵娟虚心地说。
啪,啪,啪!......
蒋书山带头鼓起掌来,陶振雄和朱阿玲也赶紧拍起手来。
“听到没呀?他在暗示你呢!把她办了。她为人不错,又是财神爷,听到没有。”陶振雄把嘴贴在蒋书山的耳朵上轻轻地说。
“哦!哦!”蒋书山应付陶振雄说。
“蒋老板,陶老板这么神秘对你说什么呀?”赵娟侧过头笑盈盈的问蒋书山。
“哦!陶老板,要我当你的护花使者,不知道主任愿不愿意。”蒋书山手抓住赵娟柔软的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