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林教头,这事儿你不做,让谁人来做?”
一个鬓边留有一搭朱砂记的汉子将酒碗往桌上一放,朗声道:“刘唐是粗人,凡事喜欢直来直去,明说吧,在这八百里水波梁山,除了宋头领和教头,还有谁能召集这么多人?”
一旁的阮氏三雄闻言,也放下酒碗,朝着林冲抱了抱拳,道:
“刘唐兄弟此言幸甚,教头,如若你不做这个头人,想必晁天王苦心经营的梁山很快就要姓了赵了,到时候,咱们有何颜面去见天王?”
武松点了点头,附和道:
“教头,这事推脱不得,为了梁山众兄弟的名誉,还望教头应了这份差事。”
鲁智深早就急得眼圈都红了,扯着林冲的手腕越发力大,“教头,兄弟!你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众兄弟去给那鸟朝廷卖命?”
望着众人期盼的眼神,林冲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并不是不想做这个头人,相反,他很想担下这份差事,毕竟,如果做了头人,等于将元老派和三山派死死的攥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不过入乡随俗嘛,一些客套话还是要说的,就跟当初宋黑子做寨主一样,心里万分渴望,可面子上还得推脱一下,古人就是这么奇葩。
见到众兄弟全都朝自己抱拳请求自己出面,甚至宋万和白胜都跪下了,林冲状做犹豫了一阵,这才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道:
“这……”
“既然众兄弟信得过林冲,为了梁山大义,林冲也豁出去了,这份差使,林冲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