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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渐红看着一大家子都到了,很有些意外:“你们怎么都来了?一点小伤,没必要吧。”
安然的眼泪就先掉下来了:“还说是小伤,你脸色那么难看,我们都担心死了。”
帆帆和航航还小,见安然哭了,也撇起了小嘴放声哭了起来,惊动了值班医生,不快地说:“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让你们进来看病人,不是在这哭哭闹闹,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还让不让别的病人睡觉了?”
陆渐红说:“别哭了,医生不高兴了,我也没什么事。”
梁月兰也道:“安然呀,别哭了,渐红说的对,我们可能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
刘得利相对比较稳重一些,道:“妈,要不这样吧,现在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出去找个地方住下来,免得影响到别的病人,我们明早再来。”
“也好。”
“我留下照顾渐红,妈,孩子交给你照顾吧。”安然不想离开陆渐红。
陆渐红确实要留人照顾,众人也都没什么意见,牛达走在最后,向陆渐红低声说:“哥,这件事我不会这么了了,会给你个交待。”
“不要乱来。”陆渐红低声警告。
安然见两人神色不异,问道:“你们说什么呢?”
牛达笑了笑说:“嫂子,我们先走了。”
病房里顿时空荡了起来,安然心疼地抚着陆渐红的脸说:“渐红,答应我,以后不要多事了。万一你有个好歹,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妈又怎么办呀。”
陆渐红道:“我是吉星下凡,逢凶化吉,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你都快把我吓死了,还说好好的。”
两人有一搭没有搭地扯着,渐渐地安然伏在陆渐红的身上睡着了。
陆渐红心疼地看着安然,小心吃力地将一件衣服披在了安然的身上,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高兰。在自己享受家人的关爱和温暖之时,她一个人选择了离开。她真的很委屈。
带着这种困扰,陆渐红渐渐睡着了。
天刚亮,高兰便到了,神情里多了一丝淡然,手中提着些早点,进了病房道:“陆秘书长,这是我给嫂子买的早点,你的饮食医院有特别安排,所以没有带你的。”
高兰本不想来的,见到陆渐红的一家,她的心就绞一般地疼痛,可是如果今天自己不来,更会引起安然的怀疑。
“谢谢。”安然起身接过早点,道:“请问你是……”
“市委宣传部高兰高科长。”陆渐红尽量让自己的心情保持平静,介绍道,“我爱人,安然。”
高兰笑了笑道:“早就耳闻大名了,听说洪山有个美女老板,今天一见,果然是个大美人。”
“高科长真会开玩笑,你也长得很漂亮,有东方传统美女的气质。”安然也恭维了起来。
“陆秘书长,我就不影响你们了,有嫂子照料你,我就不碍事了。”高兰很客气地说,“嫂子,那我先走了。”
安然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高兰的背影,回过头柔声道:“渐红,你觉得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
很快有护士将特做的早餐送来,还没吃完,家人就过来了,一番嘘寒问暖之后,陆渐红说:“大哥,二哥,你们都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安然也要上班,两个孩子也需要人照顾,你们带妈回去吧。我在医院里有最好的医护,你们就不要担心我了。”
刘得利把目光投向安然,她最有发言权,安然想了想说:“就按渐红说的做吧,我们这么多人待在这,也没什么用,反而麻烦。”
这时,听到门外有人说:“赵书记,李市长,陆秘书长在这个病房。”
一阵脚步声传来,走在前面的正是赵学鹏和李昌荣,一进病房便关心地问道:“陆秘书长,你的伤怎么样?”
陆渐红动了动身体,说:“没什么事。”
赵学鹏点着头,向众人看了看道:“他们都是你的家人吧?”
“赵书记,李市长,我是渐红的爱人安然。”安然落落大方地说,“这位是渐红的母亲。”
赵学鹏热情地与梁月兰和安然握手,说:“老人家,是您给我们培养了一个好干部好同志呀,我代表市委向您表达真挚的敬意。”
梁月兰有些不知所措,安然赶紧道:“赵书记,配合警方抓捕犯罪分子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渐红只是做了他应该做的。”
赵学鹏道向随行的李昌荣道:“昌荣市长呀,要以此事为契机,严厉地打击犯罪分子,不能让渐红同志的伤白受,血白流。”
李昌荣道道:“渐红同志的行为要给予高度的肯定,善后事宜也要处理好,不然哪里还有人敢见义勇为,哪里还有人敢制止黑恶势力?赵书记,我建议召开一个表彰大会,除了对渐红同志进行表彰之外,还要提倡和呼吁所有的市民都站在正义的一边,让那些不法分子成为过街老鼠,进一步整治准安市的软硬环境,打造出和谐稳定的新局面。”
在对陆渐红一家进行了慰问之后,赵学鹏要求陆渐红好好养伤,尽快恢复,并说这是一项政治任务,必须完成。
对陆渐红千叮万嘱之后,安然等人这才离开。陆渐红忽然觉得心头空荡荡的,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他失血不少,身体太虚弱了,加上昨晚睡得很迟,已经很累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陆渐红的身体素质很棒,在高兰悉心的照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