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学锋能够年纪就到如此高位,成为正处级干部,虽与张敬寒大力的不断提携密切相关,但也与他认真勤奋的工作态度有关。
翻阅着厚厚的卷宗,丁学锋的大脑高速运转着。回味着自己了解到的南疆省的政治局势,丁学锋层层分析,步步紧扣,终于理出了个大概。
看着手中的卷宗,丁学锋看出这两年被查处的除了一些阿猫阿狗,除了撞到枪口上的,其余都是权利斗争的产物。
记得官场中曾经有人说过这两句话:“当官没有干净的。纪委想要查一个官员,总能查出的什么。”这两句话听起来或许有失偏颇,但足有其道理。
身在官场,无论你如何正直,廉洁,总免不了玩些权术,弄些权谋,或凭着对自己经验学识的信任,做出一些拍拍脑瓜就一锤定音的买卖。这些官能说干净吗?或许他们没有贪污金钱,玩弄女性,但是绝对不是党章所写的合格的gd员,也绝不是人民所希望的父母官。
丁学锋甩了甩头,不去想这些了,重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卷宗上。短短几个时,从卷宗上,丁学锋就发现了不下11处“窟窿”,不是应查不查,违规结案的,就是违反纪检程序,肆意妄为。
其中有三处最是可疑。看来前几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是不想查,而是不让查啊!不然前任也不会留着这11处“窟窿”以待后人了!
既然来了,那就尽可能地保全自己,打击敌人吧。不然为官一任,不做点造福一方的事来,还真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再琢磨琢磨,看看用哪一处作为突破口。
瞥了一眼办公桌上的闹钟,哦,已经下午17:15了,下班吧,这堵“窟窿”的事也不能操之过急,还是要一步一步地精心设计。工作生活两不误,先去“维纳斯”和大哥叙叙友情。
想到这里,叶天拿起公文包离开了办公室。
维纳斯的一包厢内。
“你子好好的不呆在临海大学,怎么想到跑来春城市?”大哥高威与丁学锋隔桌相对而坐。高威三十出头,绝对的帅哥一枚,只是头发白了不少,有点沧桑,身材保持的不错。南疆省著名企业昆仑集团就是他家的,集团的规模不算十分巨大,但是也有几十亿的规模。
“大学的饭不好吃,所以特地跑来春城市蹭你的饭啊,呵呵。”丁学锋笑着说道。
“你子呀,老是没个正经,不愿讲就算了。来吃菜。”高威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张校长让我下来镀镀金,锻炼一下。”丁学锋半真半假地打了个哈哈。
“恩,这到也是。”高威端起酒杯与丁学锋碰了一杯,“那是到了哪个部门?说不定哥哥我以后有事相求呢,到时候你子可别翻脸不认人啊。”
丁学锋吃了一口菜,说道:“看你说的,好歹我们也兄弟一场,就算是普通同窗,能帮的我也一定会帮。”
“那到也是,大学时你子就挺够哥们意气,还没说呢,你现在到底在哪个衙门当差?”高威有点刨根问底的架势。
“省纪委,清水衙门一个,烦心事特多。”丁学锋淡淡的说道。
“纪委好啊,‘官见官怕’。呵呵,不像我们老百姓,和官老爷们说句话都低声下气,卑躬屈膝的。”高威打起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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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学锋立马反唇相讥道:“老大,你个富二代也算是老百姓,那别人都不要活了。你看看,几千元一顿饭,眼都不眨一下,那可要我大半个月工资呢。”
高威做举手投降状,有点无奈地说道:“好了,好了,说不过你。怕了你拉”随即嘿嘿直笑,“吃得差不多了,在春城市咱也是地头蛇,怎么样晚上带老弟见识见识。”
“哈哈哈,你这可是带坏孩子啦。”丁学锋笑着说道。
丁学锋1岁上大学,是整个学校最的学生,那时候高威他们经常打趣的一句话就是:“别乱说,心带坏孩子了。”
与曾经的死党在一起,丁学锋言语中少了正经,官腔,多了随意和无忌。友情有时的确能除去一个人所戴的面具,还他以本来面目。
凤凰酒吧
满耳是震耳欲聋的金属摇滚,年轻人在舞池中尽力发泄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复心中的烦躁和那勾人犯罪的。
夜色的确是年轻人的天堂,而如此热闹喧哗的ub正是凡尘男女留连忘返,随心所欲的伊甸园。男女在这里相互吸引,相互挑逗,相互媚惑着对方,心中充满了的火焰,极力想把对方揉入自己的身子中去。
在大学时代久经ub考验的高威,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远处俏立着一对容貌气质颇为不凡的姐妹花。
两兄弟手上各自端了一杯虎牌啤酒,风度偏偏地走向了那对双胞胎美女,搭起讪来。
“两位是在……”高威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那双勾魂眼这时却显得格外真诚。“不知我们是否有此荣幸……”在ub中这种态度的搭讪是最容易被人所接受的了。
姐妹花幽雅地微微点了点皓首。
近身细细打量这对姐妹花,丁学锋发觉两女比远处看的更加迷人妩媚。一女身着黑色香奈尔hal时装,蛮腰上配着羊皮,缎制与金属混编多链式腰带,一对巧金莲上穿着牛皮高根圆底牛津鞋,身上不时飘来一阵淡淡的经典的夏奈尔5香水味,把她衬托的格外性感迷人。
另一女子已经与高威轻声交谈起来,她一身淡色范思哲giaivrui时装包,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