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眼神有些冷漠,屋里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她这样,没人敢说话。只见跪着的意白颤抖着,一直哭喊冤枉。嬷嬷刚才就听舒如笙的话去给苏妈妈换衣服去了,只有暗香在身边。

此时屋里除了意白的声音,没有别的声音。过好一会,只见到孙叔从外头跑进来跪在舒如笙面前,说道:“见过王妃。”

意白此时听到孙叔的声音,像是听到能解救她人的一样,抬头对着孙叔说道:“姑父,你要救我。”

孙叔看着意白皱皱眉头,平日也知道意白的所作所为,因为主子们都没有人知道就没去管了。柴房的人来告诉他,意白惹祸还是被王妃舒如笙亲手抓到,也知道这几日舒如笙那些流言蜚语已经让她怒不可言,这次来也没想准备搭救她意白。

“我就纳闷在想小小年纪怎么如此对待这府上地位下的人,原来背后还有靠山。”坐着的舒如笙手中拨动着珠釧,眼里流出尽是冷漠,言语也是句句冷言冷语。

孙叔不敢抬头,依旧是跪着,说道:“奴才有错,奴才看意白是自家亲戚,便让她去柴房当差。是奴才疏于管教,奴才定会加强管教。”

“管教,明明知道苏妈妈是前沐凌王妃祁氏的人,又加上她也年老了,你们这是在说祁家无人,还是觉得我把王府这些小事给你孙叔管理,觉得可以在王府为所欲为了。”

舒如笙平日给孙叔都是一副温婉样子,只是今日的她却好像变了人一样,冷冰冰的样子。吓得他,头磕着地,说道:“奴才不敢”

舒如笙站了起来,看着跪着的二人说道:“不敢,我也管不了你,你毕竟是王府的老人了,哼,等王爷想收拾你就收拾,若是不收拾我也无话可讲,你下去把。”

孙叔听着话,更是提心吊胆,说道:“奴才这就告退。”

意白见他要走,整个人趴着看着孙叔离开的身影,哭喊道:“姑母,你要救救白儿啊。姑父”

“王妃娘娘,放奴才一会把,奴才再也不敢了,王妃娘娘。”转而就转回来看着舒如笙的面前,跪拜着哭诉着。

舒如笙走了下来,冷眼看着跪着的意白。又看着旁边仆人,便冷言冷语说道:“我可以免你一死,但是我要你告诉,那些流言蜚语传的是什么,还有你是从何人口中得知的?”

意白听言抬头看着她的背影,大家都是说舒如笙是给软柿子,只是现在看来那些都是谣言,她比沈佳凝还是狠角。意白依旧是跪着,她说道:“奴才没有说什么,王妃您一定查清楚,奴才只是刁难苏妈妈而已。”

舒如笙丝毫没有笑脸,只说道:“把你听到,知道都说出来。”

意白转身跪在她的身后,小心翼翼说道:“奴才也是听别人说的,宫里流传您和王上有私情,说敦宛静安郡主生祭您与王上在私会,又说本来当年敦宛静安郡主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王后,是王爷将郡主囚禁在王府才有当年的事情,所以王上才有私仇。”

舒如笙听了觉得有些可笑,自己确实和翎恒邑那日说过话,却没有想过会传成这样。她冷冷说道:“拉出去。”

意白听见舒如笙这样说,求饶喊道:“王妃娘娘,饶命啊,王妃娘娘。”

旁边的仆人听了舒如笙的话,拉着意白出了这个房间。舒如笙坐回位置上去,坐着静静不说一句话。后来只听见暗香说道嬷嬷跟苏妈妈来了,她抬头时只见苏妈妈已经跪在自己面前,她看着她虽然已经换了衣服,但是也看出她落魄样子,她有些不忍,说道:“以后你随她们一起照顾我吧,还是你想出府回乡去。”

苏妈妈拜了一拜,说道:“奴才受的委屈都不算什么,奴才本来就是从小无依无靠是祁家老妇人救的,并且让奴才陪伴在前王妃身边,如今先王妃没有了。奴才的主子就是王府的人,奴才愿意呆在王府,可奴才人老了,照顾不了王妃您,请王妃准许奴才继续在柴房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暗香看了苏妈妈一眼,又看着舒如笙说道:“苏妈妈,您这是何苦呢回到那个地方做苦役。”

舒如笙看着她眼神坚定,对着嬷嬷说道:“既然是你的自己意愿,我就不强求。嬷嬷你跟她去柴房,以后柴房管事就让苏妈妈做,意白我也不处置她了,让她做柴房最下等的事情,让她身处她曾经做的事。苏妈妈以后有事就来这里找我,能帮的我会帮。”

苏妈妈拜了一拜说道:“谢王妃。”

说罢,舒如笙让屋里的人都离开去,自己则一人坐着。

柴房

暗香也想跟着嬷嬷同苏妈妈来柴房,她们几人一到柴房,众人就停了下来,走她们面前。嬷嬷让暗香说舒如笙吩咐的事情,暗香也最喜欢这种杀鸡儆猴了,她拉着嗓子说道:“王妃娘娘说了,以后这个院落让苏妈妈管理,以前那些不愉快的都不要发生,要是再让我们听到都看着办。王妃仁慈,意白这次大难不死,只是挨了几个板子,以后她就最下等的奴仆了。苏妈妈以后是你们管事,以后要是欺负她就是欺负我们王妃娘娘,你们都懂吗?”

那些奴仆为首的云烟听到这话开心极了,其他帮助过苏妈妈也如此。不会有几个仆人将意白拉到她们跟前,并且直接仍在地上,本来就有板子伤的她被摔在地上,更是疼痛难耐。嬷嬷看着她这副样子,已经够狼狈了。说道:“王妃心善,要是再有这等事,皮都崩紧一点。知道吗?”

柴房的仆人齐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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