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微微叹气道,“有句话是情深缘浅,情深是卿卿,缘浅是你和她。南宫暮,卿卿不可能会回头了,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对你自己未婚妻说的那些话,卿卿都已经知道了,否则你以为依着卿卿的性子,会这样不顾一切的用已逝的母亲来起誓?”
南宫暮一听这话,却是急了,他上前去抓住宁晚的手就问,“你知道些什么是不是?”
“即便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宁晚莞尔一笑,随后从南宫暮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因为你不配,卿卿那样骄傲的女人,却为了爱你,低到尘埃里,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可你却不要她,你辜负了她的柔情!”
说罢,宁晚踩着步子想要进去病房,而一直守在病房外的路易,看着宁晚,“太太,虽然在你和总裁的事情上,总裁固然有错,可你对总裁着实是太过分了些!”
灿烂的阳光透过走廊内玻璃窗倾洒在宁晚的身上,背影被拉的很长很长,落寞而又孤单。
路易看的清楚,她在推开门的瞬间,笑了笑,笑容很淡,带着无所谓的淡漠。
那样极致的淡漠,却是让路易清楚的知道了,他们之间怕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想来也是啊,这些事,都是总裁自个儿弄出来的,这怪谁呢?
病房内。
伤口经过重新处理之后的陆景承面容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涔薄的唇瓣抿的很紧,见到宁晚进
来,不着痕迹的在唇边勾起了浅笑。
他的眼神幽暗深沉,可那双眼睛却出卖了他,那眼底的笑意逐渐扩大,那是一种深沉的期盼还有一种深深的希冀。
陆卿卿看宁晚走了进来,便也识趣的离开了。
阳光淡淡的,静静的,却带着一股子的冷意。
“晚晚,我疼。”陆景承不是个轻易示弱的男人,但当他看见宁晚的第一眼,却是将自己包扎的手递到了宁晚的面前,毫无头绪的说了这样一句话来。
宁晚的睫毛闻言微微颤抖了下,半晌都没有说话,然后看着他手上的伤口,微微叹息道,“你应该找路易去把你的馨儿找来,你看着她也就不会痛了吧,毕竟你曾说过,她是你的命!”
宁晚静静的说着,淡漠的话语瞬间让陆景承的浅笑凝结。
“晚晚,你还是在怪我是不是?怪我当时选择了季馨儿,是不是?我让你等我回来,你等了,晚晚我们——”陆景承笑着想要再度开口,却在对上宁晚平静的眼神时,什么都说不出来。
说是平静,宁晚的眸光当中还带着淡淡的哀伤,却隐藏的极深。
“我想你想多了,我并没有等你,我说过,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的,陆景承,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你赶紧把字签了吧,别磨叽了,我们之间不可能回到从前!”
病房内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
安静的环境氛围里甚至只能够听到输液管内滴滴答答的声音,陆景承高大欣长的身形固执的
形成道暗影落在宁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