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父亲这个刚刚回来了,也在村长的嘴里听说了,这么一来应该是没有人敢上山去采药。
父亲说完咳嗽了几声,他看着我说:“现在我的退犯了风湿,也疼的厉害。”
他说完又沉默了,我咬了咬牙:“爸,采药的事情你就交给我,我这治好了学文就去采药。”
我说完就抱起地上的大公鸡进了厨房,在厨房里找出了一把已经有些生锈的菜刀,心想着凑活着用应该可以用。
于是麻溜儿的砍下了公鸡的脑袋,将鸡血滴在了白瓷碗里,然后端着鸡血拿着鸡头就朝着蛊婆的房间走去。
此刻学文还在睡,一边睡,还一边时不时痉挛的抽搐一下身体,看起来非常的难受。
“学文,你忍一忍。”我说完,捏住了学文的鼻子,在他张嘴的瞬间,迅速的把鸡血灌入了学文的嘴里。
他抽搐的更加的厉害了,整个身体如筛糠一般疯狂颤抖。
“学文,学文?”我用力的按住了学文的肩膀,并且迅速的将鸡头塞入学文的嘴里,学着那书上写的咒语,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