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一切大小事务都由他和瑞穗来干,因为繁重的家务,瑞穗每天都累的大汗淋漓的,我看着很心疼。
夜里她也不再来哄我睡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心中难免有些害怕,不过白天玩的太疯了累的我迷迷糊糊的睡着。
“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低沉的脚步声在朝着我的房间慢慢的靠近,这声音我很熟悉,应该是父亲的。
“吱嘎”一声,我的房门被打开了,我眯着眼眸看向门口的位置,一个高大的影子立在门口。
他默默的站了许久,门外飘来了一股很腥的味道。
紧接着便是福伯的询问声:“老爷,再这么下去,会不会被人发现?”
“我会更加小心的,你看好秦风,算了,暂时别让他出去跟那些孩子胡闹,从明天开始让他呆在我的诊所里,我亲自看着他。”父亲说着便关上了门。
从父亲和福伯的对话中,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隐瞒。
我闭上眼眸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第二天想起昨晚父亲和福伯的对话,还一度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直到吃饭的时候遇见了父亲,他更瘦了,脸颊凹陷的厉害,眼中满是疲惫的神态,一边喝着粥,一边对我说:“秦风,今天你和我一起去诊所。”
我顿了一下,看来昨天我并没有听错。
当然了,我很乐意去诊所,心中还想着不知道会不会很好玩儿。
带着好奇,我跟着父亲上了车,父亲一路上都极为沉默,我们不像是两父子,更像是陌生人。
他不会主动的跟我聊天,哪怕是开口,也大多是用命令的口吻。
车子开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诊所,很让我失望,这里没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有的不过是一排排的柜子,上面有很多的小抽屉,放的全部都是中草药。
父亲坐在木椅上,顺手拿起了柜子上的医书,撇了我一眼,让我把布包里的字帖拿出来好好的临摹。
这就等于是看着我学习了,我怕他,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就乖乖的坐在一边开始临摹字帖。
才写了一页,就有病人来看诊。
我听着声音耳熟就回头看了看,发现是大海的妈妈。
大海的妈妈叫贾素芬,身体圆滚的可怕,就好像是皮球一般,那高隆的肚子我看了真怕它爆开。
一种莫名的担忧升上了我的心头,贾素芬却乐呵呵的,她咧嘴笑着抚摸着自己高隆的肚皮问父亲,这一胎是不是儿子。
虽然她已经有了大海,但是农村人大都是重男轻女,她希望第二胎还是个大胖小子。
父亲为她把脉,给出了一个让贾素芬满意的答案。
儿子,果真还是儿子,大海算是有弟弟了。
我望向父亲,父亲脸上的的神态却似乎有些阴郁,好像是心事重重。
“这些药,你拿回去要好好服用,不能断。”父亲转身开始麻溜的抓了几副药。
贾素芬想掏钱给父亲,父亲却将那些钱往贾素芬的面前一推,居然真的没有收贾素芬的药费。
贾素芬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等好事没有人会拒绝的,她把钱揣回到自己的怀中,笑嘻嘻的看着父亲,恭敬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谢谢之后就拿上药走了。
父亲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我盯着他总觉得他心里面藏着什么事情,而这个时候父亲却猝不及防的回过头来,他的目光正好与我相撞。
我立刻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
诊所里回复了平静,中午福伯来送午饭,我看到他和父亲低声说着什么,跑到了诊所里屋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最后父亲出来了,让我和福伯一起回去。
我点了点头,发现福伯带来装碗筷的篮子没有带走,只是把碗筷收了收用一个袋子拎着就示意我一起离开。
父亲默不啃声的坐在木椅子上,目光盯着那竹篮发呆。
福伯催促着我快点走,我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跟在福伯的身后回了宅子。
因为宅子里的下人都北福伯给开除了,所以现在的宅子死一般的宁静,福伯忙着把碗筷放回厨房,就顺口让我回后院继续写字。
我才走了两步,福伯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将我用力的往自己的身后一拽,一脸紧张的说道:“你可不能去喜房。”
喜房,现在就是父亲的房间,当然了,那个沈家的小姐也住在里面。
她嫁过来这个久了,我还从未见过她。
福伯说不可以去,我这心中就越发的痒痒,强烈的好奇心已经让我有些按耐不住了。
“哦,知道了。”不过我这嘴上还是答应的好好的尽量不让福伯看出任何的破绽来,否则他一定会看着我。
福伯仔细的打量着我的表情,过了许久才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去了。
我就好像是一阵风一般迫不及待的就朝着后院跑去,后院阴森森的,那高大的树木已经把仅有的一点阳光给遮挡了起来。
阴暗的树荫下,父亲的喜房里也没有一点光亮。
现在是白天,一般情况下电闸是不会断的,我们宅子里有灯,她怎么也不开灯啊?黑灯瞎火的在房里做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一步一步朝着那喜房的门前走去。
原本还想着要以什么理由让那位沈小姐开门,结果靠近一看,房门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