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你们出现，是不是，又是一起大事件？”
“这个，很难说。因为我们都是基层的人员，根本无法了解全局，我们就像被第五处散布在世界各地的眼睛和触角，接到命令，就去执行，不问缘由，不讲过程，只求结果。”
“薛静雅是不是都知道这一切？”
柳红摇摇头说：“她也只是我的上级，她所知道的也就比我略多一些，不可能掌握全部信息。第五处就像是一个庞大的机器，只最高首脑才有可能掌控全局。”
柳红的话，让我暗暗吃惊，这是一个等级森严的部门，森严到我无法想象。
但是我却明白，这个庞大机器正在飞速运转，调查一件灵异事件，而我就像一粒尘埃卷进了飞快旋转的齿轮中，或被碾碎，或被甩出去。
“关于霍家的事，你总该清楚一些吧。”
柳红略微点点头，并没有否认。
“那霍梓琦到底有没有死？”
柳红将烟头扔出车外，烟头落在地上，飞溅出的火星，瞬间湮灭，消失。
“我就是来查这件事情的。”
“可你为什么认为潘晓芸的鬼魂知道霍梓琦的下落？”
柳红脸上就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说：“你认为只有王千惠有外遇吗？他们都不是什么好鸟！”
柳红的话让我一震，失口说道：“这怎么可能！他们是表兄妹关系！”
“中国自古就不缺少表亲相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