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和几个试图反抗的家丁很快就被精卫营的士兵按倒在地,捆绑的严严实实,钱宁发出不甘的吼声,令周围围观的百姓顿觉全身一阵冰凉,对军督府的所做所为很不理解。
“刘策,你残暴不仁……”
“土匪,简直就是群土匪……”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简直欺人太甚啊……”
“军阀,不,军阀都做不出这种事来,连军阀都不如!一群强盗啊,刘策你给我出来……”
“放开我,我要进京!我要弹劾刘策,诛他九族……”
兴阳街道上,足足三百多名囤积药材谋取暴利的士绅商户和散播谣言的幕后主使人,在被冀州军押解途中一路骂骂咧咧。
街道两侧还有不少他们的家属一路紧随,混在人群之中注视着自家的老爷主事。
同时又有些当地豪门士绅派来的人,开始在那些病患家属之间散播谣言。
“你家男人被拉到郊外去了?”
“是啊,他有些咳嗽,就被军督府的人带去城外治病了。”
“唉,我听说了,那些拉到郊外的人不少都被活活烧死了,真是可怜啊……”
“怎么可能,他们明明是去看病了……”
“那些人都被军督大人秘密处死,唉,我都听说了,死了好几个呢……”
“啥?不会吧?我男人只是咳嗽几声,没那么严重吧……”
“你傻啊,治病哪里不能治?为什么非要移到城外?早听说军督大人嗜杀,视人命如草芥……”
“不行,我要去找军督大人问个明白!”
很快,一场声势浩大的抗议就要在兴阳城内爆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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