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是如何被封印的?”对于血丹所言好处,特朗斯却是丝毫没有在意,若是那些好处都如它所修炼一般,特朗斯宁可当场灭杀它,也不要听它说出,兀自污了视听。

当日见到如许多的奇特阵法,特朗斯本以为是一处阵法宗师洞府,不成想却是一处隐秘封印。

“这……本魔只记得很久以前与人争斗,便来到这里!”血丹一阵犹豫道。

“那为何没有被灭杀,却只是封印?”对于血丹所言,虽然有所怀疑,但特朗斯再次追问道。

看那日雕像与紫雾争斗的威势,显然不是一般宝物,竟然能够将偌大一处山脉直接崩碎,若非是后来这魔头再次出现,他还真不知道,原来真正的封印却是在那处血池之下。

“这却是不记得了!”黑雾一阵涌动,血丹道。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留你何用?”特朗斯眉毛一挑,寒声道,手指尖真元急速波动,眼看就要一直点下。

“住手,本魔真的不知道了,只是记得本魔醒来之后便用自身本命魔气将封印侵蚀,直至数十年前两个小辈到来!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一口气将话语说完,对于现在的它而言,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怪不得!”闻言特朗斯露出了然之色,他对于那处阵法封印之地的威力一直有所怀疑,不成想却是被破坏之后,看来着血丹之前还真是了不得的人物。

“那黑色雕像是什么?”想到那黑色雕像,特朗斯目光一闪问道。

“本魔只记得是祖魔之血所化,其余却是不知!”这次血丹颇为老实的讲道。

“祖魔之血?”特朗斯喃喃自语一声,在他所知里,对这一类东西实在太少,想及那数次救了自己的神秘紫雾,不由希冀问道:“那紫雾是什么,你可知晓?”

“这……本魔不知!”血丹一阵犹豫好似在思考一般,所说却是让特朗斯大失所望。

“那雕像去了哪里?”虽然失望,但以特朗斯心性却不会因此受到打击,继而问道

当日那雕像突兀消失,又是什么祖魔之血所化,实在诡异的很,每每想起,总让他有一股难言的寒意。

“你不知道?”出乎意料的,血丹这次却是反问道。

“怎么?你认为我该知道?”特朗斯看着血丹反应,虽然话语轻淡,但其举起的手掌,其上密布的真元却是一阵噼啪作响。

“呃……在你身上!”血丹看到特朗斯的手势,才想清楚此时的情势,赶忙回答。

“什么?”特朗斯一时间错愕当场,不由上下扫视了一遍周身,却没有发现丝毫不妥,目露怀疑道:“你确定?”

“不错,当日本魔虽被接连重创,但依稀间看到雕像与紫雾争斗,最终落入你的眉心消失不见,想来应是进了你的识海之中!”血丹一副信誓旦旦道。

闻言特朗斯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心下暗道:“怪不得血池之中的能量皆被吸入这里,原来是这东西在作怪!”

但想到一个如此邪门不知根底的东西在自己身上,好似活火山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特朗斯便感到一阵恶寒,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但他此时修为境界不够,却是没法神识进入识海查探,只有等到结丹之际,才能做到这一步,虽然他现在没有受到此物威胁,但却是要及早取出的好。

而若要取出,只能寄希望于眼前这一直自称魔尊的血丹,想及此,特朗斯一副淡然道:“那东西可有方法取出?”

虽然话语淡然,但其心下却是一副忐忑。

“本魔现下记忆受损严重,却是没有办法!”血丹回道。

“哼!”其言中之意,特朗斯如何不知,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那你从哪里而来?”

“小辈……”血丹本想再次试探一下,但看到特朗斯又要射出真元,赶忙话锋一转道:“本魔不是不想说,只是你也看到了,此时本魔的处境,神识受损太重,许多都已不记得了!”

“哦,说说你记得的就行!”对于这诡异魔物,特朗斯却是不会相信,三番两次言及受损严重,不过是想让自己助它恢复罢了,若非自身有着雷系真元克制于它,恐怕这诡异血丹还不知会惹出什么幺蛾子。

那日落入血池之后的一幕,他可是历历在目,至今想起了犹自心有余悸。

“本魔只记得来自很远的地方,具体是哪里实在想不起来!”血丹一阵犹豫道。

闻言,特朗斯不由眉头一皱,对此略微不满。

就在特朗斯想要继续问下去之时,特朗斯感到门外禁制一阵颤动,一道光华穿过禁制,不由目光一闪,挥手间一道真元包裹着血丹收入储物袋中。

一把抓住那光华,却是一枚传音玉符。

“请君一见!”

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出,特朗斯微微一怔,略一沉思,便将玉符收起。

挥手间将所有阵盘抓起,重新恢复了原来布置,特朗斯轻轻整理了下衣衫,便向门外走去。

来到院中,将禁制撤去,便见院外一道倩影俏生生矗立于门前,只是其面上清冷的神色,让人感觉难以接近,正是寒烟此女。

“不知师姐到来,小弟有失远迎,还望师姐见谅!”特朗斯微微一笑欠身道。

闻言寒烟不禁斜了他一眼,樱口轻启道:“师弟哪里的话,是师姐不请自来才是!”

“呵呵,师姐请!”说着,特朗斯微一摆手,将其迎入院中。

寒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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