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这么空旷……”一号还想说什么，其他人投来充满怨念的眼神令他迅速闭嘴。
“如你所说，被跟踪者很可能已经发现身后的人，正因如此他才来到这里。”林永成并没有反驳，而是微笑道，“我怀疑他们都是‘魔鬼的使者’。”
这下所有人都寂静了，序列一也惊奇地看着他。
“接下来继续观察这里，虽然失去了他们的视野，但请各位注意厂房的屋顶。”林永成将图像再度放大，直到屏幕被格子般的像素点布满，在某一瞬间他按下暂停，光标所指是一条由像素点构成的白线，“在这之前这里是深色的，你们之前之所以没有发现它，是因为这条白线总共只占据了七帧，换算成时间只有不到01秒……”
“我怀疑它是一道电弧。”林永成语气严峻，“而这片厂房是没有电源供应的，所以这道电弧的来源只能在这两人中，只有‘魔鬼的使者’能够做到这一点。”
“会不会是别的原因？比如空气折射之类。”中年人皱起眉头。
“可能性很小，类似的白线不止一条，如果全是光线折射的话未免太过巧合。只是它们存在时间太短，现在没有精确的定位很难找到它们，回头我叫他们去整理详细的图像。”
“既然如此，魔鬼的使者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一场战斗，先生。”林永成又调出一组照片，“这是我的下属发给我的，现场勘查拍摄的照片。请看这里，地面这些坑洞，包括墙上的尾浪状裂口，经过相关专员勘测，它们都是由枪击造成的，但在现场均没有发现任何弹头、弹壳甚至火药残留，专员抵达的时间距离卫星拍摄录像的时间点仅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没人能这么快清理完所有痕迹，除非他是魔鬼的使者。”
“你的意思是……”
“两个魔鬼使者相接触，随即触发了一场战斗，而这时距离爆炸案发生不到三小时。”林永成双手撑着桌面，严肃地与中年人对视，“我们有理由怀疑他们与爆炸案有关。”
“你说的不错，这两个人的确可疑。所有和临安府方面有联系的人，调动你们手底下的资源，不惜一切代价、任何手段，查出这两人的身份！”
“是，陈sir！”席间十几位高级执行官迅速起身，急匆匆向门外走去。
“可惜没有监控，要是有监控一切都好办了……”中年人遗憾叹息。
剩下的执行官们没人说话，但脸上也是类似的神色。
临安府的数据库在上午就被攻破，所有监控录像都被黑客删除，相关数据储存点的硬盘也被破坏，到目前为止城内大部分区域的监控依旧是黑屏。
“这简直就是一场战争。”有人低声议论。
“陈sir。”林永成突然开口，“虽然有些冒犯，但我觉得现在是时候调动‘iw’了。”
ihe infeal warrio，意思是来自地狱的勇士，作为执行局唯一一支全部由忠诚于c国的超凡者组建的特殊行动小组，他们也是高级执行官们最忌惮的一支力量，不到危及国土安全的时候他们永远不会在阳光下出现。
“这就是我们接下来即将商议的内容。”中年人看向其中一位执行官。
“都谈谈你们对此的看法吧，先从你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