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瑶回到家后将买回来的礼物送给家人,全程笑容不断很是开心。
怎么办,觉得刚刚分开就是有些想念了,嘤嘤~害羞!
但是接下来吃饭,聊天,乃至回房睡觉的时候都是不在状态。
不是看着远处发呆然后傻笑,就是捧着碗发呆。
这个不在状态并不是不好,反而呢是气色很好,好得不得了。
待她前脚回房间保养,后脚在前厅的四人都是面面相觑,女儿(妹妹)这是怎么了?
夏学成折合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手掌,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有些突兀。
“安子,你去叫秋碧过来,不要让小姐发现了”。
侯在旁边的安子,身穿青色衣衫,年纪尚小可是行事沉稳,俊秀于林,应了一声就弯腰退下去了。
几人在交谈今天发生的事情,想到了今天下去去查看到的情况夏学成眉头紧锁。
“老大,你说说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夏大海摸摸有些长膘了的肚子。
老年发福起来,和王美花这中年美妇站在一起,那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但是如果因为样貌而忽略他眼中的精光的话那就是只有被坑的份,看着是不正经,但是内里老谋深算得很。
王美花一眯眼也发话了,“老大,是不是发现那个云沫沫有什么异常”。
一句话道出重点了,做母亲的是最了解自己的孩子,这老大一动眉头她就知道有问题了。
“确实是发现了一些异常”。夏学成点头,没理会老二的紧张叫囔凝眸深思道:“今天我假装去看看地里的庄稼,然后经过云沫沫他们家,发现确实如妹妹所讲的那样过得很苦”。
停顿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些怪异,又觉得要慎重一番。
“但是……”。如果是平常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是就出现在但是上面。
“但是我第一次经过的时候看到她被欺负得一句话也不说,懦弱得很。后来听村民说掉到河里人都是要断气,但是又奇迹的好了起来。开始还胡言乱语了好几天,后来又变成了沉默寡言的样子”。
“在我第二次经过的时候是在田地里,那时候我也没有觉得什么。
但是突然有动静了,远远看见她抱着一颗野菜默念什么话,过后那颗野菜就是比其他的要变得嫩绿许多,而她这个人与中午的不一样,变得很开朗”。
他相信他的眼睛,如果不是光线的问题那么就是没有错的。
如此怪异的事情发生在眼前他心里不震惊那是假的,但是过后就是惊疑。
这个不就是和妹妹说的奇怪一个样吗H绱斯忠臁
他打听过了,这个云沫沫在家里就一直是被打压的存在,懦弱卑微,整天低着头阴森得很。
如果姬瑶在次一定会吐血,这不就是穿越女吗,早来就算了还知道潜伏了吗?!
此话一完,连最不想用脑都夏学达也知道此人确实是可疑。
“但是也不无一种可能,她本人在隐藏起来的可能”。夏学达脑子一转就想到了这个。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潜伏者,一年,两年,甚至十年都可以掩藏起来,就等着最后的成功。
夏大海却摇头了,“不会,如果是潜伏的话就不会去做这样会暴露自己的事情”。
而且一个农家小姑娘,为什么需要神神秘秘掩藏什么,而且除了被家人苛待的话她也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吧。
作为一个正常的农家姑娘,活在大家都眼皮子底下,也都是一群贼精的眼光下,怎么可能有这个能力去做别的事情。
“管他是不是,我现在已经确定这个保证有问题,害死闺女的恶毒之人!”。王美花泼辣地一拍桌子,睁大着眼睛很是咬牙切齿。
啪的一声让大家浑身一颤,夏大海身上的肥肉都抖三抖了,却习以为常地拿过王美花的手揉着。
“你说你生气就生气呗,打我就好了干嘛打桌子,手掌怪疼的”。满眼心疼,情话一溜。
两兄弟:……这样肉麻的话出自他们的爹,早已习惯。
这一样一说王美花怒火消了一大半,面上还是有些气不过,只是语气没有那么暴怒了。
“哼,你说这人怎么那么恶毒了,祸害人,祸害国家,还真的是没有见过这样的”。
显然此刻在夏母的心里对姬瑶的话已经信任了,其实也无可厚非。
身为母亲即使会有些怀疑,但是在听到孩子委屈的哭声后总会没有理由的相信自己的孩子。
夏父狂点头,金项链一甩一甩的,“对对啊,就是个祸害”。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而且他也觉得是个祸害。
夏学成一拍大腿,鼓起肌肉冷声道:“这人就是欠扁”。
他可没有女人不打的原则,除了家里的女人,其他人他也不怕挥起拳头教训一番。
有些女人泼辣难缠得很,跟她有礼那是浪费时间,打一顿害怕了才知道安静。
怎么一家子都是暴力狂,夏学达握着扇子的手一顿,嘴角狂抽,可是眼里的笑意浓郁。
“先观察一阶段时间再下定论,现在得到的消息还是太少了”。
身为家里的军师,他可是要先礼后兵不是。现在是有些可疑,可是还需要观察。
此时安子带着秋碧正好走过来,站到夏学成面前行礼。
”大少爷,秋碧带到了”。
“嗯,退下吧”。
“是”
待安子退下去后夏学成才漫不经心的看着秋碧,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