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光线有些暗,只留一盏床头灯,床上的人已经安睡。
这时房间的门悄悄的开了,推门进来的人轻声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躺到了床上。
睡梦中宁溪觉得自己被什么压住似的动弹不得,以为是被鬼压床了,睁眼看才发现是个人,即使光线不好宁溪也能认出,那是自己老公,张旸。
宁溪推开他,“干嘛?”
张旸丝毫没有被推开之后的尴尬或者恼怒,声音依然是平时不温不火的样子,“之前怕你没准备好,一直也没……现在我们都结婚两年了,妈他们都催了,我们也该准备要孩子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宁溪睡得好好的被他弄醒,一时有些反应迟钝。
“把衣服脱了吧。”张旸见她没有反对只当她同意,说着也不等她回答就又凑过来,动手去脱她的睡衣。
任谁也不会相信结婚两年他们根本就没有房、事,张旸也从来没有主动过这事。现在宁溪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剩了,睡衣,小内,已经被张旸扔到了一边。
虽然她这睡得好好的被吵醒,完全没有心里准备,不过这是他们结婚以来头一次,而且除了这事儿张旸对她都不错,宁溪也不愿扫兴,对于这种两人都坦诚相见的样子虽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说什么。毕竟已经结婚了,这种事早晚都要经历的。
张旸见宁溪没反对,伸手去够墙上大灯的开关,啪的一声灯开了,房间瞬间亮了。
灯一开,自己就这么光光的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宁溪条件反射的双手环胸去挡,有些恼怒的说,“你开灯干嘛?”
“不开灯怎么看的清楚?”这种时候,这么一句很容易让人脸红的一句话,从张旸嘴里说出来,那不温不火的语气,偏偏让人生不出一丝任何旖旎的想法。
不是开着床头灯呢吗?开了大灯这么亮堂,让人怪不自在的,宁溪心里别扭的想。
张旸没多耽误,翻身在宁溪上方,掰开她的双腿就往宁溪那里凑,伸手提枪就要上阵。看他这架势,宁溪反应迅速的往后一退。
退开之后,宁溪一把推开张旸,拉过一旁的被子裹住自己。这时宁溪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涨,别说自己是第一次,就算不是头一次也不能这样啊,什么都不做,剥干净之后,就这么直接上阵,不得疼死?不说自己受不受得住的问题,单是这样上来就剥干净,剥完就办事,就让宁溪心里特别不舒服。之前的不好意思和心里仅存的那点幻想,瞬间就散的一干二净。
说她较真儿也好,瞎矫情也罢,反正宁溪是无法接受张旸就这样直接上阵的,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接受不了。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宁溪大学期间也交过男朋友,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小姑娘。当然,宁溪只交过一个男朋友,也只有一个人可以对比,但有了之前的对比,张旸这样让宁溪非常不舒服。
见宁溪推开自己,张旸用无辜的声音说,“怎么了?”
边说还边去拽她被子。
宁溪拍掉他拽自己被子的手,“你打算就这么做?!”
“啊?要不然呢?”
宁溪默,这让自己怎么回答?可是看他无辜的样子,他不会也是第一次吧?不可能吧?!关于男人是不是第一次的问题,宁溪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问,但为了自己不受苦,宁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你……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张旸顿了一下说,“不是。”
说着话,一个分神,被子就被张旸拽走了,宁溪感到一阵疼痛,张旸已经在顶宁溪的大门了。
“啊~疼!王八蛋!你起开!”
宁溪又痛又气,伸手去推他,试图让他从自己身上离开。然而张旸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顶撞着宁溪。
宁溪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受,反正张旸这样毫不顾忌自己的感受,她感觉疼的都要失去理智了。宁溪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有些慌张,完全忘了自己练个几年的跆拳道,只一个劲拍打着张旸,又伸过去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或许是被咬疼了,或许是宁溪反应太激烈了,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张旸顶撞了半天,撞的宁溪生疼也没找对地方,终于还是退开了。
宁溪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摸了件衣服套上,快速的从卧室出去。
等锁好客房的门,宁溪才扑到床上哭起来。
张旸刚刚的做法,宁溪莫名的感觉到屈辱,心里既委屈又愤怒,这一刻宁溪压抑的所有的情绪都涌上心头。
想到这两年的婚姻,宁溪觉得好无力。
宁溪是小城市出来的,大学毕业之后就留在了帝都工作。都说毕业等于失业,毕业等于分手,宁溪也不例外,毕业了,也分手了。
外地来京的,想在帝都站稳脚跟并不容易,工作以后,宁溪也一直忙着工作,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当然最主要的是没有心思谈恋爱。
如此几年之后,一直单身的宁溪迫于父母的压力,也跟很多人一样走上了相亲之路。
相亲路上,宁溪遇上过各种奇葩。
跟张旸也是相亲认识的,在宁溪28岁那年的五一,是同学的同学介绍认识的。这是宁溪相亲以来遇见的第一个正常人,跟之前那些奇葩相比,张旸简直不要太好,于是两人就这么慢慢熟悉了起来。
熟悉之后,才发现他们两人是从小学到大学都是一个学校,张旸比宁溪大两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