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嫁进来的时候,家里还是地主呢,她那身份,你奶奶故意奚落她,还让她伺候过我呢。也就那一次,让她记住了,后来她就使劲的这腾我,你小时候被推,磕的满头血,你爷爷打了她。她知道你爷爷不让她对孩子动手,就折腾我,我好几次怀着孩子,她是一刻都不让我歇着,生产队干完活回来,累的跟狗似的,她还不忘折腾我。你爷爷能管你,他一个当人公公的,能管我吗?何况,那老贼婆,一个不如意,就要去举报。除了你,后来你下边那几个弟弟妹妹,不是没生下来,就是生下来弱的养不活,要不是那老不要脸的,你何至于连个兄弟姐妹都没有?”
宁溪的简直要惊呆了,没想到原主的身世,是这样的。
李大娘一看她那表情,翻个白眼,“要是没有那些仇,你当为什么我三天两头的跟对门那个贱、人骂一架,你爹从来不吭声,他心里也存着怨恨呢。那老贼婆折腾我,对门那贱、人,没少在一边搓火。当年你有一个弟弟,没有再被那老贼婆折腾的流了,虽然看着弱些,好歹是生下来了,你爹高兴的什么似的,但我那个时候没养好,没有奶。正好,那时候对门,她生了宁华,老贼婆偷偷填补她不少,她倒是奶水充足。眼看你弟弟饿的要断气了,你爹没办法,抱着孩子,求她给孩子喂口奶,她死活不肯,你二叔还把你爹给赶了出来。你爹被逼的没办法了,从生产队干活回来的时候,说通了看库房的后街你二柱叔,偷了把小米回来,准备给你弟弟熬点米汤,好歹把孩子喂活了再说。那个时候都是在生产队吃饭,家里连口锅都没有,你爹就能用那茶缸子熬米汤。结果就被那老贼婆发现了,非要说对门那贱、人坐月子呢,要补补,要给对门送去,你爹怎么能答应?那是冒险偷回来,给孩子救命的口粮。争抢的过程中,茶缸子掉地上,眼看熬好的米汤洒的一滴不剩,我和你爹既憋屈又不敢叫嚷,叫嚷的大家知道了,不光咱们家,你二柱叔也落不着好,不能害人呀,要不然以后谁还能真心对你好心。再去偷?根本就不可能。那个时间都已经换人看守了,你二柱叔敢,别人就是可怜你爹,也不敢再给他进去啊。结果,没等到第二天早上,那个孩子就没了。”
宁溪这才知道这里边原来有这么多故事呢,只能安慰他,“都过去了,你们就是只有我一个,我也会让你们过的也比二叔他们好。”
“好不好的,不要紧,你过的比宁华,宁河他们好,就是你妈我赢了那贱、人。再说现在形势好了,你爷爷那些东西,或许是觉得对不住你爹,临死的时候,大头都给了你爹,小头在你姑姑和你三叔手上,你二叔,呵,按老话说,那就是扫了扫地缝,打发了他。谁让他两口子跟着那老贼婆作死呢,把你爷爷对你二叔的那点情分都折腾没了。要不是你爹怕一分不给,你二叔闹腾出来,整的人尽皆知,你爷爷原本是一分不打算给的。”
“那些东西您跟我爹说,先别着急,要是缺钱就跟我要,现在先别着急往外露呢。”虽然知道老两口没什么大的花销,宁溪还是忍不住嘱咐,要说好东西,自己空间里的那些东西,怎么也比老爷子藏起来那些值钱不是。不是看不上老爷子,只是老爷子就算是有魄力有眼光的地主,那能藏的东西也不一定比自己多。而且现在这不是时候,有些东西收藏比卖出去更有价值。
“行了,财不露白嘛,我和你爹还用你嘱咐。要不然,你当为什么咱们家这些年,连个院墙都不盖?家里就这些东西,连院墙都没有,一眼看到底,别人就是再觉得有家底,也只是说说,过过嘴瘾,相信老爷子当年是真的捐了的,还是占多数的。你看看这院子,能藏到哪去?”
这么说还真是,不光他们家,就是对门二叔家,和后边三叔家,都是这样,不盖院墙,连个土墙都不盖。
不能显露自己的医术,宁溪就趁她不注意,往煮粥的锅里,加了一杯自己的空间水。李大娘腰,自己得想办法,带她去医院看看。
晚上四爷回来,家里没见着她就找到这边来了,李大娘看闺女那样就知道这是不想回去做饭,她也舍不得孩子回家还得做饭,自己闺女舍不得,建辉这孩子也不知道会不会。
李老头虽然看见四爷还是跟之前见候建辉似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脸拉的老长,还忍不住要敲打四爷,“宁溪虽说没有兄弟姐妹,但从小念书就好,家里的活地里的活,是一点儿不会,要是哪天她学会了哪样,老头子非得跟你爹理论理论去。”一副我闺女在家不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