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他是谁!
我是拜你所赐,被关到大牢好几个月的人,“柳宓,我在大牢里每天都在咒你,没想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你竟然也到了这里面,你现在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我是你三个月前陷害的朱家少爷!”
他这么一提醒,柳宓还真是有了印象,没想到他还在这里呆着呢。
以前丰腴的身材没了,脸上也没了光泽,头发披散,上面还夹带着杂草,看来在这过的日子也舒坦不了。
“猪少爷啊,看来你那有本事的大姐也没能把你捞出去。”
柳宓冷笑。
朱荣鹤手扒着大门,嗤笑一声,“能看着你锒铛入狱,我也不算在这呆了三个月,柳姑娘,咱们就且等着,看谁能熬过谁吧!”
大姐二姐虽然没把自个救出去,但好在把他仇人给弄进来了,如此他也不恨了。
“安静点呆着!”老张头见柳姑娘神色不好,呵斥了那人一声,还在这把自个当少爷呢,勾结‘山匪’害人性命,夺人财物,再里面最少也得住个三五年。
柳宓到了大牢内,也不害怕,她虽然不清楚刑法,但唯一能肯定的是,时间这么久,单凭着那个人一面之词,想来也不会有多大的罪责,除非秦淮下定了决心,要害她,找出其它的让她不能翻身的证据。
柳宓坐着坐着,心里又不安稳了。
秦淮,他会吗
秦淮这人她相处了这么久,也清楚他的脾性,公私分明,如果说,他是想大义灭亲,她还真是难以从这出去。
不行,不行。
“有人吗,有人吗?”柳宓在大牢内喊着。
老张头得了信儿,要多照顾柳宓,这会听她喊着,赶紧过来询问是怎么回事,柳宓心想,她得找她徒弟过来,让他替自个打听一下这贩卖私盐要受什么处罚。
可是话到嘴边,又想起秦淮先前告诫过的,人多口杂,别胡乱说话,坏了事情。
她迟疑再三,见那人小心翼翼询问自个什么事的时候,深吸口气,嘴角扯着个笑来,“没什么,就是,就是想劳烦您跟镇子上的宋大夫说一声,让他帮我把家里的医书带来,您也清楚,我在这……”
老张头心头油然而生一股敬意,“小神医您放心,这事我肯定给您办的妥妥的。”
小神医还真是令人钦佩,都被人诬陷到了这个境地,还不忘看书,提升自个的医术好治病救人,看看人家,再看看在这嚷着吃不好睡不好想要出去的朱家纨绔,他活着自个都替他丢人。
…………
柳宓入狱的事,自然是掀起了轩然大波,周家那边的信儿后,自然是费心费力地去替她开罪,不是这些人护短,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柳宓这人胆子大,会大到这个地步!
“祖师爷,您别着急,已经让文昌去打听了,要是有信儿的话,一定最快速度跟咱们这说。”
这老爷子脾气火爆,知道自个的宝贝徒弟被人关起来了,勃然大怒,要不是自个这边拦着,怕是这会已经掀翻了县衙。
“让他们把我也关进去算了,我那徒弟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对,我也进去,好给我那苦命的徒弟作伴!”渠仲在这边吵闹着,恨不得这会就陪着她。
“您别着急……”周老爷子不停安抚着他。
正待要开口时,门外匆忙脚步声响起,俩人不约而同朝着身后望去,只见周文昌此时匆忙进来,看着对面俩人焦灼目光,擦了擦额头汗,顾不得歇息道,“已经打听清楚了,这次是有人举报,说是柳宓贩卖私盐,不过,现在证据缺失,只有证人一面之辞,想来也闹不出什么水花。”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他这会要去大牢里看看,渠仲还不信了,有人这会胆大的,能不给自个面子!
周家祖孙拗不过老人,只能交代下人去准备马车。
“备什么马车!这边跟县衙就两条街的距离,走着就过去了!”
此时正值早市,周家地段繁华,赶着马车过去,还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他想起宝贝徒弟还在那受罪,哪里还等的了?
“师祖,您慢些,慢些。”
他老人家这些日子身子不痛快,别再着急上火,坏了身子。
…………
平日喧哗的街道,今日格外空旷,周老爷子紧跟着前面的老者时,听人言语,说是今个县衙门外出了事,他想再打听一下具体事情时,前面老者已经催促了他。
直到一炷香时间后,他们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县衙大门外,堆积了不少人,这会带头的是个年长的老者,她佝偻着身子,在孙子的陪伴下,敲着府衙前的大鼓,程梁等人在外面好言劝着,可是她似是没听到耳朵里,一个劲的在敲着。
“你们县太爷什么时候不出来,老婆子就什么时候不停!”
小神医多好的一个人啊,竟然听信了几句谗言,就把人给弄到大牢了,这还有天理吗!
“老人家,您有话跟我们兄弟说就行,何苦要惊动县太爷?”程梁其实猜测到她所来为何,可是,他偏不把事情平息,这次他也没冤枉县太爷,他跟柳宓那点关系,兄弟们谁不清楚?
而且他也看出来了,县太爷是有心想要放柳宓一把的,可是怪就怪在,这次夫人是存了心想要置柳宓于死地的,她娘家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竟然把知府大人给请来了。
说是要旁听这次的堂审。
新来的知府大人是眼底揉不得沙子的,朱氏又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