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义堂,这名字取得是很仗义,但是干的,却是上不得台面的勾当,听说里面的大当家,也是当年颇为忠义的好汉,可是不满当时的上峰颠倒黑白,抢占军功,一气之下带着手下一众好汉,当了逃兵。
这几年东窜西窜的,也算是有了些名气,朝廷一开始无暇顾及他们,等到腾出手了,发现这些人,已经成了气候。
似乎是现在做了些成绩出来,这些人已经不再干打家劫舍的营生,贩私盐,私下铸造兵器,积累了不知多少财富。
先前他收集到这些资料时,也挺吃惊的,谁能想到当年其貌不扬,自己轻轻地,一个手指头就能碾死的人,如今能爬到这么高的地方?
薛丁一步步走进来,似乎是没将他先前的质问放在耳朵里,他坐在他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轻描淡写道,“说起来,我倒还要感激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能有现在的造化。”
如果当初不是他轻飘飘的一个眼神,自己又怎么会失去了手指,又怎么会连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江清鸿笑而不语。
“二当家如今不请自来,是有事要吩咐?上次菊花酒的事,我自认为办的很是妥当,怎么,柳家没倒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