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馒头叫声十分委屈。
看他还打算抓着自己演一出相见欢呢,柳宓急忙示意他克制情绪,拉开了距离。
“那个,您是哪位?”
能清楚地叫出自己名字,还这么激动,看来是个熟人,但是这熟人是谁?她怎么没印象?窦知县有几分委屈,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好了心态,把帽子摘下,上下转了几圈,掐了下腰身,雀跃道,“柳宓,我是你爹啊,你咋把我给忘了呢!”
爹?
柳宓本来还想笑呢,我爹可比你苗条的多,这年头越发展,越怪异,有冒认子女的也就罢了,这会还蹦出个冒充是人家爹的!她本来想取笑的,可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呢,她笑容就僵在脸上了。
她还真的不止是一个爹。
柳宓收起惊讶,迅速的上下打量着他,身高像,手指带着的扳指,腰腹上挂着玉佩风格像,他咧着嘴讨好又自豪的模样像,除了比三年前更加丰腴的身材以及肉堆砌起的五官不符合外,确实是同她那个当县令的爹一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