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王宇军愣住了,他心道不是把这个小子打傻了吧。
“为什么?”他疑惑道。
“因为一个军人的尊严,我知道你有苦衷,如果你不缺钱我把你打死你都不会去的。”
“是。”王宇军垂下了头。
“我曾经也想过去当兵,下午三点到楚老爷子家集合。”
说完,白舒要过他的卡号便和楚将成转身离去。
剩下王宇军一个人蹲在院子里哽咽不停。
他今天真正感受到了被尊重的感觉,他退伍回家后,哥哥嫂嫂的白眼,村里人的指指点点,让他成为了一个有莫大罪名的杀人犯。
可谁又知道,他身上的二十三处伤疤,每一道都差点让他失去了性命,谁又知道他杀那个俘虏是因为那个人威胁自己的兄弟和家人。
他是一条硬汉子,他受不了那些背后的指指点点,便独自一人来到了这里,至少这里离部队近一些。
白舒和楚将成接着开车赶路,走到一个简陋的理发店的时候,楚将成示意停下。
“在这里?”
“是的。”
两个人走进去,只看见一个人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脸上还盖着一张报纸。
“小陈,起来!”楚将成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脸,结果那人的手猛然抓向了楚将成的脑袋。
白舒眼疾手快,右手猛的砍了下去替楚将成挡住了这一击。
白舒刚想打他个七窍流血,没想到一声惨叫,让他收住了手。
“哎呦,好疼啊!”他大呼一声,掀掉了脸上的报纸。
“是你啊,楚爷爷,你怎么来了。”白舒这才看到这个人的真面目,十八九岁的年纪,干干净净的,如同一个邻家少年一样。
“您是理发?”少年打量了一下白舒没有说话。
“不是理发,有点事情找你谈谈。”
“哦,您近来身体可好啊?”
“刚才差一点栽在你手里。”楚将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少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介绍一下,他叫陈晓北,他的祖辈是清帝身边的汉人侍卫,刚才那一手便是大内侍卫的绝学大力鹰爪手。”
“见笑,见笑。”陈晓北眉开眼笑的握住了白舒的右手。
白舒同样回以微笑,但刚想撒开便有一股大力传来。
他不动声色的加上了劲,大力鹰爪手又如何,他六岁就练习捏核桃,这手劲还真没服过谁。
果然,陈晓北渐渐变了脸色,他使劲的一抽把手抽了出来,表面上平静如初,实际上那只在背后的手颤抖的厉害。
楚将成看破不点破,他现在心里是得意洋洋的,毕竟白舒是他找来的人,要是输了那丢的可是他的脸。
“大力鹰爪手用来理发着实是屈才了。”白舒笑了笑。
“凑合着,反正都是混口饭吃。”
“那么现在有一条生财之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做什么?”
“陪我去一趟地底的墓穴,我给你二十万。”
“有这好事?”陈晓北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不过这一趟是九死一生。”
“十死无生小爷也去,在这一天天都淡出个鸟来,反正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你的爸妈呢?”白舒好奇道,他看到陈晓北这么小的年纪不应该没有爸妈吧。
“煤矿塌方,都没了。”楚将成叹了口气,他给白舒找的都是这种无牵无挂的,这一趟危险至极,有家室的终究不一样。
白舒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过陈晓北都是洒脱得很。
处理完这件事情后,两个人就赶了回去。
虽然才找了两个人,但是多一个人多一分胜算。
现在天空已经暗的更厉害了,现在才是早上,就已经和下午差不多了,不知道今晚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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