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休息加上满衣的治疗,大家恢复的差不多又开始上路。
而一件诡异的事情叫人疑惑。
“好奇怪,为什么另外一本奥欧拉会在反方向,明明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在这个方位的。”青暖着急的有再次查看奥欧拉晶石的防卫,确认无误后整个人茫然了。
“那本奥欧拉在洛萨德的另一个方向,我们还需经过洛萨德。”青暖眼眸写满了抱歉,她知道现在多的每一分一秒对满衣来说都是可贵的...
“阿暖你在确认一下,会不会是你看错了。”满衣询问。
青暖摇头,“以洛萨德作为中心,原本这个方位有两点,另一个方位也有两点,可是明明在这个方位的两点只剩下一点,而另一个方位还多出了一点。”
随着满衣脑子里的幻觉,漏斗流沙越来越少,满衣的心里就越是压抑与烦躁,时间越来越短了,一些的事情全都被黑袍女子预算的很准,她最终是不是错了。
满衣深呼吸,告诉自己在事情还未到最差时不要乱下定论,一切还有希望的。
满衣轻笑,拍拍青暖的肩膀,又把眼神转移到大家,“那我们就快点出发吧。”
几天几夜的路程,他们才回到离塞渊不远的一座小镇,塞渊在最近领主都有派人追查他们一行人的行踪,在这个时候他们不能抬出风头,一切行事都那么的小心翼翼。
一只小呆瓜就有够吓人的,原本还是一只小奶狗的时候还不够显眼,如今是庞然大物,很多客栈都不愿接待他们,跟多人的行人见到它更是惊慌失措的避开。
早春的夜还是太冷,满衣只好提议她带着小呆瓜和吷枫在外过夜,其他人守护青暖住客栈。
这座小镇满衣曾经来过,还是她第一次离家出走,可那就被狠狠惩罚过后便也没了下次,而离开塞渊夜成为她的遐想。
他们找了一片空地,简单的搭上帐篷,其实她只要依靠着小呆瓜取暖不用帐篷夜不觉得冷。
或许这也是不错的精力,毕竟与吷枫这么单独相处的日子或许就不多了,对于满衣来说每次的相处她都会格外的珍惜,每次都会把经历当成最后一次,或许只有这样她才会让自己格外珍惜吧。
夜晚太暗不用赶路,才有空放松自己。
满衣与吷枫坐在火堆旁,依靠着这些柴火取暖。
这几天开始,满衣就很害怕闭上眼,幻觉离的漏斗的咒没有解开反而是越来越对她照成影响,有时候她甚至认为自己只要一闭眼就能听到流沙滑落的声音。但依靠在吷枫身旁时这些所谓的幻想也会因此消散,满衣猜想也许是她利用自己的恐惧照成的,而刚好在吷枫身边时又有安全感。
“少主,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要找出洛萨德的那些奸细,我好像接触到他们了。”满衣颓然的靠着吷枫,声音微弱低喃着。
吷枫愣了愣,对于梅纳伊的这句话他也是十分的震惊,他担忧的看着满衣问她,“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最近,那个人找到了我。”满衣顿了顿,“似乎与你有仇吧。”
而满衣没有任何表态,说明那些人也没有为难她或者伤害她,吷枫悬挂着的心终于落下。
有些话吷枫也知道应该从哪和她解释起,反正对他来说所谓的那些敌人其实也是洛萨德的敌人,而自己只是刚好了解道他们的底细,可知道后来一些事情越是查的详细越是发现其中的目的并不是所谓的那么单纯,很多苟且的勾当更是令人觉得可怕,可是这些又何必与满衣说清楚呢?
“可能吧。”吷枫淡淡回话,满衣听着他的语气并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有些为难的叹了口气。
转而吷枫担忧的拥抱满衣,语气更是心疼,“那些人来无影去无踪,你就还是和我待在一起,我才能时刻保护你。”
满衣摇头,幸福的笑着,“好啊,我要一直像颗糯米粘着你,不和你分开。”
“那天暮雪说的话,我想是该和你表明清楚了。”如果爱上一个人,还有所隔阂,或许就是对对方的不忠吧。满衣接着说,“我有一个妹妹,正如我们那天在洛萨德城墙谈论的一样,我其实是异族人,来到这里时我失去了应该有的记忆,后来我才知道我有一个妹妹,我也记起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要保护好妹妹,不要让她受伤,不要让她落入坏人的手里,可是我现在的记忆断断续续,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她的眼里泛起泪光,喉咙的疼的叫她说不出话,她害怕自己在说下去会懦弱的哭出来。
梦残说过,她与妹妹一样都是不祥之人,他们本就不该活在世上,只是不甘被世界背叛罢了。可她也不知道若是妹妹恢复记忆会不会还是这般单纯,可她也不能让青暖死去。若是舍弃千万人救青暖,对她来说又有什么不好,反正她也无可留恋。
“我们会找到她的,她也一定会是一个善良的人。”吷枫更是用力的抱住她,语气平稳有力,进了满衣的耳朵力十分的安稳。
可是要来不及了...“我也相信。”满衣说的很没底气。
他们都是孤独的人,都被世界遗忘,可又不甘,这是多么的可笑。
“我从头到尾欺骗了你,你会难过吗?”满衣仰起头,带着委屈与无奈望着他。
吷枫轻轻吻了她,温和的说,“我知道你有苦衷也知道你会相信我,每个人都有一段自己不愿说出的过往,这是你的权利。”
“不是的,我从一开始接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