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流朝着小腹涌去……
宗政墨深呼吸一口气,强按捺住内心的狂躁,低头头,开始猛烈地狂吻起来,双手开始急切地爱抚她的全身。
郑媛呆呆地躺在床上,感觉脑袋秀逗了,为何转动不起来呢?总感觉好像少了什么,哪儿有点不对劲?
“啊!糟糕啦,不行,不能这样!”郑媛突然一把推开压着她的身体,猛地坐起身,大声尖叫道。
猝不及防之下,宗政墨被她推开,神色怪异地看着她:“怎么了?”
郑媛瞪大了眼睛直摇头。
不行不行!明明是她要吃掉他的,怎能搞反了,让他吃掉她呢?
可是……
清醒的时候,她好像又没有勇气和胆量。
郑媛眼珠子一转,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半眯着清眸,眉眼弯弯地笑道:“九皇叔,本姑娘可是第一次哦。至于,你是不是第一次,我就不知道啦。但是,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怎能没有美酒助兴呢?小酌一杯,增加点情趣嘛?”
“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宗政墨俊脸一黑,随即轻佻地笑道。
“什么?”郑媛瞪了他一眼。
她的确是想换个调调,平常就被九皇叔欺负得死死滴,至少房事上希望能搬回一局!
一向都是东风压倒西风,这次,她这股西风要‘压倒’宗政墨这股东风!
翻身农奴把歌唱。
宗政墨邪佞的眸子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含笑,指尖轻轻地按压在郑媛的红唇上,魅惑道:“你喜欢本王向上次那样,喂你喝美酒。”
想到上次嘴对嘴喝酒,郑媛俏脸更红。
扯了扯嘴角,一巴掌恼怒地拍开宗政墨的手,一下子从床上跳将到地面上,“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一坛子酒来。”
宗政墨急忙伸手拉住她,嗤道:“你知道酒放在哪儿?本王让朱雀去取。”
“好。”郑媛想了想,她的确不知道王府的酒窖在哪儿?
“朱雀,立刻去酒窖拿一坛二十年的玉梨春。”宗政墨对着空气吩咐道。
“是,主子。”
“小朱雀,记得,快点啊!你主子等不及啦!”郑媛眯眼一笑,冲着外面黑漆漆的地方大声喊了一句。
“是,王妃。”
眨眼间的功夫,朱雀便抱了一大坛子酒过来,放在桌上,转身飞快地消失在黑暗中。
郑媛迫不及待地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宗政墨,一杯端在手上,笑盈盈地道:“九皇叔,本姑娘要和你喝交杯酒,上次成亲时,你把我当作沈碎雪,所以不算。”
话落,郑媛脖子一仰,一杯酒立时下肚。
入口一片甘冽,佳美清醇,这二十年的玉梨春,果然是好酒啊。
香甜可口而不醉人,也不觉得很烈,反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梨花香。
宗政墨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薄唇微掀,有些无语道:“交杯酒不是这样喝的。”
“我知道,我先尝尝酒是不是好酒啊?”
说着,郑媛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忽闪忽闪着清澈的眼眸,伸手从宗政墨的臂弯穿过。
两臂相勾,四目相对。
“九皇叔,我们得喝三杯。这第一杯,祝我们自己喜结连理,永不散伙。”郑媛笑嘻嘻地眨眼。
言罢,一饮而尽,又倒满两只空杯。
“第二杯,祝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组团凌虐渣渣。”郑媛边说,边想着酒劲啥时上来,她好扑倒妖孽。
宗政墨拧了拧眉,这是什么祝词?瞎扯得吧。
“第三杯……”
郑媛微微摇晃了一下脑袋,感觉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地模糊起来,怎么好像看见两个九皇叔呢?
郑媛瞪大了眼睛看他,两个九皇叔也正看着她。
两眼瞪四眼。
郑媛嘿嘿一笑,两个,扑倒哪个呢,还是两个一起睡掉。
还没等她想清楚,身子一歪,两眼一黑,顿时歪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喝晕了?死女人酒量这么差?这玉梨春酒劲最小,她竟然……
‘嘭’地一声,宗政墨双目充血,愤怒地将手中的被子捏成渣渣了,可恶的小东西!
太磨人了!
“来人,打一盆冷水进来。”宗政墨浑身散发着森寒的火气,沉声道。
他睡不好,死女人你也别想睡个好觉。
有人递进来一盆冷水。
宗政墨扬手就要将冷水泼到郑媛身上,盆子一掀,却又硬生生地止住了,心中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发泄,气得使劲地戳着郑媛粉嘟嘟的脸颊,连声骂道:
“混账!混账!真是一个磨死人的小混账!”
他容易么?成亲到现在,他居然还没跟王妃圆房,传出去,估计让人笑掉大牙。
好不容易将人娶回到王府,先是晕吻,接着中毒,现在终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娘的居然又醉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