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从茅厕出来,感觉很是舒畅,只是这开屁股的纸太粗糙了。
“叮,恭喜宿主毁坏《江山步辇图》,败家成功,奖励20点败家值。”
“------”
这是林凡的第一反应,什么鬼,怎么本世子刚上了趟厕所就奖励了这么多的败家值?
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五个大字之上---《江山步辇图》。
难道自己刚才用的东西是父亲的宝贝,卧槽,本世子可真不是有意的啊。
走出茅厕,就看见林镇天手里提着白纸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道:
“凡儿啊,爹把你的纸给你送过来了,我的《江山步辇图》呢?”
林凡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茅厕里。
林镇天又是热泪纵横,趴在茅坑口就开始哭啊:
“本王,本王的宝贝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生平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的琴棋书画,还不得安生。”
他此刻最想对天说一句:老天爷,快收了我儿子林凡这个妖孽吧。
林凡过去把他扶起来,安慰道:
“老家伙,你哭什么啊,不就是一幅画吗,改天本世子赔给你一幅。”
“赔!?你赔的起吗?”
北玄王抹了抹眼泪,哭诉道:
“这画是你父王我花了好多金币才买到的,就因为你一个内急,就糟蹋了,有你这么败家的吗?”
林凡脸色很不好看,怎么能说是败家呢,我这是修炼啊,你看我现在都会筋斗云了。
那可是一个跟头就是十万八千里啊。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与北玄王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他只是悲哀的哭泣。
“老家伙,你别哭了,跟你说件事,本世子回北玄的路上,给你带回了两个人。”
北玄王一下子就停止了抽泣,儿子长大了,知道给他爹找姑娘了,孺子可教啊。
“哪的姑娘,长得怎么样,胸脯大不大?”
北玄王一秒脸色由阴转晴,他虽然答应了林凡他娘不近女色,但是儿子的心意总不能怠慢。
林凡真想给他爹一巴掌,就你这样,也难怪你儿子我败家了啊。
“咳咳,姑娘倒是有一个,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对姐弟是你一个老熟人的儿女。”
“老熟人?”北玄王一惊,“谁啊?”
“太子太傅---李鸿儒。”
别说,真的很熟。
记得那时候,这老家伙给自己牵过线呢,可惜后来北玄王没同意,要不现在也就没有林凡了。
唉,想想这些事仿佛都是在昨日一样啊,只是那老头真是好得很,教书育人从来都是知无不言。
朝廷文武百官无数,敢当面骂皇上的,屈指可数,其中这李鸿儒就算是一个。
这一点让北玄王颇为敬佩,李鸿儒所作所为,绝非沽名钓誉,而是出自本心的想要这个国家昌盛。
“想来,我与当朝大儒李鸿儒已经是十几年的光阴未见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北玄王感叹。
林凡叹了口气,手搭在父亲的肩膀上往回走,声音低沉的说道:
“死了。”
“死了?”北玄王狐疑。
林凡点了点头,说道:
“回北玄的路上,我见到有人刺杀李鸿儒的儿女,从她们口中得知,李鸿儒已经魂归故里,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与京城的皇子夺嫡有关。”
北玄王若有所思。
京城流血,多半都是党羽相互争斗,有时候主子还没发话,这些臣子就已经开始动手了。
这也是为什么皇帝把他封地北玄的时候北玄王没有反驳的原因了。
他实在是懒得与那些家伙打交道,按照北玄王的脾气秉性,绝对要把这些暗地里使手段的家伙都给活埋了。
有些动容,北玄王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毕竟是故人之女啊,还是得去看看,她们姐弟在何处?”
“在偏堂。”林凡回答。
出于情义之上,北玄王脚步没有丝毫的凝滞,快步走了过去,她欠李鸿儒一个人情啊。
偏堂之内,李唯手牵着弟弟李安,小家伙眼睛滴溜溜的转,看了看屋子内昂贵的座椅和挂壁字画,问道:
“姐姐,这里真好看,究竟是什么地方啊?”
有这样的反应倒是很普通的,因为自己的父亲比较清淡如水,虽然不至于吃糠咽菜,但是这些昂贵的字画也是没有的。
李唯眼中露出羡慕,笑容中带着苦涩道:
“这里,便是威名赫赫的北玄王府。”
有时候李唯挺讨厌那个名气很大的父亲的,真不知道把自己搞的那么清廉做什么。
有些人左右逢源,反而活得很好,而像父亲一样刚正不阿的,却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这是什么世道啊?
正思考着,门外响起脚步声,片刻,就看见林凡带着一个个头不算太高但是威严很盛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李唯一下子猜到了此人的身份,当即五体投地,眼眸都不敢抬的说道:
“民女李唯,见过王上千岁。”
“侄女快快请起。”
北玄王摆了摆手,目光斜斜看了看李安,感叹李鸿儒那方面功能厉害啊,竟然老来得子。
李唯站了起来,扭扭捏捏的很是放不开,手心里全是冷汗。
这就是北玄的人屠,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侄女不用太紧张,随便坐,你父亲当年对我有恩,李家的事,我林镇天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有了北玄王这句话,李唯便是有些放心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