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可”
一声焦急的声音传来,这一瞬间李承乾似乎看到了生命的曙光,一道身影在李恪身旁疾驰而过,挡路的李泰瞬间被踹飞,长孙手中再次挥起的鞭子被其拦下。
已经被惊呆的李恪忘记了行礼,被踹飞的李泰躺在地上装死,他很冤枉。
李二环抱长孙,柔声道。
“都是孩子,已经够了。”
此时牢狱中没有任何外人,只有他们夫妻与五个孩子,长孙象征的挣扎之后便放弃,第一次的反驳了李二的话。
“不够,就因为是孩子,怎能让他们步入歧途,承乾作为储君不思进取,是否该打崇义作为河间王府长子,将来要继承爵位,沉迷于青楼,不该打那个魏玖目无尊长,满口胡言,不该打”
三声质问让李二也是无言,这或许真的该打,可去他们已经十五岁了,去青楼没犯错吧至于那个魏玖,说话虽然粗糙了,但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有问题身处在李二这个位置他是看不到的。
但是
此时此刻长孙的面子重要,至于几个孩子,打就打吧,也打不死。
感觉到了曙光的魏玖小声询问李承乾。
“这人谁啊,能拦得住你这位暴躁的母后大人。”
说话是牵扯到了伤口,呲牙咧嘴的吸着凉气,被问话的李承乾失去了往日作为太子的雍容与风度,华贵的锦衣变成了布条,样子很狼狈,他挨的鞭子多,足有二十几鞭。
太子殿下没好气的道。
“除了父皇谁还敢魏玖你的脑子被打傻了”
正在被安抚长孙听到这两个家伙竟然还敢窃窃私语,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手中的鞭子已经挥出,鞭子带着破风声飞向魏玖的侧脸时,他已经做好了承受这一次伤害的准备。
鞭刑就好比是魔法与物理的混合伤害,打在身上的那种疼痛让魏玖望而生畏,躲不掉也逃不掉,重要的是他不敢和这个皇后娘娘讲道理,因为没用,讲不通。
闭眼等待这一鞭子,许久之后为未感到他那一股剧痛,睁开眼时却一道身影背对着他,手中抓着长鞭。
这一瞬间,魏玖敢动的热泪盈眶,这他娘的才是是爷们呢,就在敢动的时候突然感觉后脑勺一痛,李二挥手一人一巴掌,在随后就带着长孙就走了。
走的十分潇洒,那叫一个淡然,丝毫没有理会三个小子与被踹飞的那个李泰的死活。
在皇帝与皇后离开后,李恪给三人松绑,搀扶着李承乾离开牢狱时踹了一脚装死的李泰,哥三个率先离开,随后便是李崇义与魏玖,这一对难兄难弟走出大理寺时,第一眼便遇到了李孝恭。
包子铺内,一张简陋的床榻上躺着两个病号,两人在大理寺遇到李孝恭时,这位河间王只说了一句话。
家门不幸啊
然后当李崇义到河间王时,发现他老子拿着一把五环大刀站在府门。。。。再然后就出现了眼前的状况,两个家伙唉声叹气的躺在简陋的床榻上,两人在晌午离开大理寺,晚间曲卿玄便挤过人群来到包子铺内看望魏玖。
曲卿玄出现在魏玖的意料之中,她欠魏玖的,而今日欠下的多了,如果李承乾不傻,绝对会为出声辟谣此事,不能再他作为储君的道路上留下污,可一太子殿下为一个歌妓辟谣,那么这个歌妓虽然不会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地位提高,但温柔乡内是不会有人来强迫她做皮肉生意了。
歌妓与娼妓的差别,天地之别
曲卿玄送来了几个驱蚊的香囊与一些外敷药,东西不贵却是此时魏玖十分需要的,花瓶做到曲卿玄这样,也算是可以了。
“太子的属官去了见了你如何说的是你自愿饮酒还是旧识”
曲卿玄轻柔的擦拭魏玖胸前的鞭伤,低着头小声道。
“后者,对外宣称是魏公子的旧识。”
魏玖听后撇撇嘴,这旧识两个字就可以堵住世人的嘴巴了啊,而且还能将缘由罪过落在魏玖的头上,旧识相见,把酒欢颜,太子殿下年少,难免向往绵情爱意,故此大喜,醉酒
李承乾不是傻子,这件事也只能让魏玖扛下来,他没有身份,也不会有人去关注他,如果换做李崇义都不行。
身上的伤口被擦了药,魏玖呻吟一声做起身子,此时长孙手持鞭子的恐怖模样已经在他的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那一句,做娘亲的打儿子有和不妥让他至今都找不到任何反驳之言,至于那个李二,没太注意。
有些口渴,准备去拿水杯时曲卿玄已经将水杯放在了魏玖的面前,魏玖不由一笑,却引其身旁李崇义的嫉妒,小口的骂了一句奸夫**后被魏玖踹下了床。
三人里魏玖的伤终,他身体的伤本就没有痊愈,在加上楼梯滚落与鞭刑,他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喝下一口水后,魏玖感觉到万物复苏,发出一道呻吟后对着曲卿玄笑了笑。
“青楼卖唱是你的饭碗,我本想让你来包子铺做一个包子西施,都想想还是算了,太子发话以后老鸨恐怕就不敢让你在卖笑陪酒了,做个清馆儿,弹弹琴唱唱曲,告诉你,男人得不到的才会去争夺,自己琢磨吧,走吧,不送你了。”
就这样,有些不情愿的曲卿玄被魏玖撵走了,李崇义躺在地上大呼没有看到一场活春宫是此生的遗憾啊,这贱人的嘴没有遮拦,曲卿玄后大羞,而魏玖这斜眼看着他。
“你不走了你爹还真能砍死你不成”
躺在地上的李崇义不叫唤了,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