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在武家住的时间不长,也并未受到两个兄长的欺辱,小丫头早就知晓了前院发生的一切事情,被兄长当做工具,亲生娘亲未曾庇护。
这个武家让她寒透了心,武媚也会抓住这个机会入住魏家,离开武家。
小丫头可不是会被亲情感情束缚的女人。
人接到了,武元爽被贺兰越石骑在身下暴揍,虽然他来武家找麻烦,可动手是迫不得已,知命侯手眼通天,贺兰家在洛阳地位极高,但是放在眼大唐,一个三线家族都算不上,有一个东宫任职的族亲又能如何?
春夏秋冬没有放开手中的刀柄,在四人的护送下武媚头也不转的走出武家府门。
没有敢上前,也没有人敢阻拦。
交易的筹码就这般被人夺走,武元庆怎能甘心,面色阴沉盯着魏无良。
“魏侯,今日您带给武家的耻辱,武元庆记下了。”
已经起身离开的魏玖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武元庆。
“那你便是要记住了,本候可记不住废物的名讳。”
来武家都不算是闹,而是给武士彟的遗孀施加压力,离开武家的魏玖嘴角泛着苦笑,洛阳的名声恐怕就要臭了,这个城也放弃了,所有生意不会落在洛阳,当然医院除外。
武元庆也好,武元爽也罢,这两人连被正视的资格都没有,前者有点脑子,相比那些闯出了名声的纨绔差了一些,家势也差了一些,至于后者,一个贪恋酒色看不出眉眼高低的废物。
这哥俩啊,看将来吧。
在魏玖离开后,一少一老两道身影淡定自若的跨过了武家大门,与离开的贺兰越石擦肩而过,贺兰皱眉斜视带着帽子的男子,此人即为眼熟,可一瞬间有想不起是何人。
老者双眉之间带着筷子粗细黑痣,一双鹰眼带着无尽的杀意盯着贺兰越石的背影,如果少爷开口,他便丝毫不会犹豫的去杀了这个人。
那个逆徒与魏玖关系不清不楚,只要是与这两人有关之人全部都该死。
此时武元庆也发现了这两位不速之客,等到那年轻男子露出面容时,武元庆本就皱其的眉头更加紧皱,他突然来洛阳作甚?难道不知魏狐狸刚刚离开?就不怕被其发现收走了命?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武元庆先是对家仆侍女开口先带二少爷下去休息。
如果放在当年,他不会重视这个同龄之人,不过是一个提前退出舞台的纨绔而已,可如今。。。
武元庆未曾客套,开口沉声道。
“你突然造访我武家所谓何事?你与长安纨绔之间的争斗我武家无心参与,请回吧。”
“呵呵!”
带帽男子开口淡笑,对老者眨了眨眼睛,老者会意,转身将武家大门紧闭,如此之下带帽男子才开口继续道。
“魏狐狸都欺负到武家门前了,更是抢走了你准备了多年计划中的一个重要筹码,你便是这般轻易咽下了这口气?”
这口气能咽下?绝对不可能。
但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武元庆不傻,他把武元爽弄走就是担心这个弟弟冲动之下胡乱开口再一次着了这些妖孽的道,望着带着帽子的男人,武元庆嘴角泛起自嘲,都说父亲那一辈是人才辈出,娇子遍地的年代。
如今看来,年轻一代似乎丝毫不弱于他们,以前这些纨绔是没有表现的机会,父母给他们的已经足够了,可在陛下登基,魏狐狸出现之后吸引了这些相互攀比的纨绔,争风吃醋之下各显其能。
这些纨绔已经不再被称为娇子,而是妖孽。
与这些人相谈,交易,武元庆不得不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错了半步就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你与魏狐狸有仇,我也有恨,可这些并不代表你我会成为盟友,让武家做你的炮灰?有些托大了吧。”
“托大?这句话方才似乎也听你对魏狐狸说过,结果不还是被带走了武家二娘子?你想要以你,以武家与魏狐狸争锋?或者是去求陛下给你主持公道?武元庆啊,你太天真了,魏狐狸前几日刚刚杀了太上皇,如今还活蹦乱跳,你以为你武家比太上皇更重要?”
“武家如何与你有关?”
“当然有关,你弟弟武元爽已经与魏狐狸不死不休了,但是你感觉你一个世袭的郡公能做出何动静了?魏狐狸的兄弟是河间王府与翼国公府,你能同时奈何这两座府邸?或者说你想求你后院的便宜娘亲?她脸女儿都可以不顾,你觉得她会求弘农杨氏为你武家出气?别忘了吴王妃出自弘农杨氏,别忘了杨弘与崔羼的关系,如今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与我合作。”
带着帽子的年轻男子脸色满是自信,似乎此时武元庆已经答应了一般,后者眉头紧皱,随后忽然开口大笑。
“与你合作?让魏狐狸知晓,然后武家成为消耗魏家的一个工具?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只要我现在派人去通知魏狐狸,你该如何?你身旁的老奴的确厉害,魏狐狸身边的黑家军是吃素的?你拿什么与我合作?卢晟,卢大少爷?”
带帽的年轻男子正事魏玖不断在寻找的卢晟,他的确算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他做出的种种事情已经让魏狐狸恨不得杀了他几百次,而且还有一件至今魏玖都不知晓的事情。
当年在岳州追杀他的杀手是卢晟重金雇佣的,青妙怀有身孕的消息是他告诉李元昌,而且也是他蛊惑李元昌那两个谋士,在让他们两人蛊惑李元昌抓到青妙可以控制魏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