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先成”二字一说出来,陆钦飞一愣,当真没有想到这主持此事的竟然是自己师父,当真是自己云游四野太久,不知门派中事物,还是说真的是本门有何谋划,自己不知!
陆钦飞一愣神,那武都派的为首师兄喝道:“我就说么,就是你师父搞的鬼。想必他是想当这武林盟主,便暗中将我们一干弟子打伤,好让他在武林大会上占得先机!”
陆钦飞一听这武都弟子的言论,差点被气笑了。将眼睛眯起来,微微冷笑一声,言道:“你武都派的掌门秦中剑,是当世数一数二的用剑好手,这功夫让我陆钦飞仰慕许久,我便是再修炼个二三十年,恐怕也赶不上他老人家的修为,可是却不想这秦掌门手下的弟子,怎么净是一些糊涂虫呢?”
“你敢骂人?”那五个人虽然自己辩论激烈,但是一听到外人讽刺他们,当即一致对外!
“这是实事求是。我师父久居中原,功夫修为也有个四五十年了,便是觊觎这武林盟主一职,便是期盼着能威震群雄,那暗算的也得是你们师父秦中剑秦掌门这样的,暗算的也得是蓬莱萧浪萧掌门这样的,哪里会千里迢迢从平阳跑到你武都来伤几个不知名的小喽啰,你却是不觉得可笑吗?”陆钦飞是嘴巴不饶人,这几句之间把对方五个师兄弟辩驳的无可还口。
“你你你,你欺人太甚!”这五个人被陆钦飞一顿冷嘲热讽,当真有些下不来台,挺起长剑又待与对方搏斗。李小和这时候瞧得清楚,虽然五个人仗着埋伏胜了一手,将陆钦飞手腕划伤,但是若要真的与对方打斗,五个加一起还真不是陆钦飞的对手。只不过陆钦飞这一说,却又让李小和想起了些什么。毕竟当初广陵一派弟子遭受掳掠,也如今日这些诡异之事,不知凶手是谁,却又总对一些无关紧要之人下手,待得众人反应过来,早已追悔莫及,而当初毕正堂便是因此丧生。
李小和念及此处,暗暗咬着牙嘀咕了一句:“莫非又是那范氏捣鬼,靳天羽所谋!”
然而刚刚想到此处,又听那边陆钦飞喝骂起来,如今他也不用重剑支撑身子了,只管横身向旁侧一躺,好似泼皮耍赖一般的样貌,叫道:“你们几个小喽啰,师兄劝你们莫要造次,哪里来的还回哪里去,凭你们的本事,能在这里埋伏我,已经算是了不得的作为了,老子今天网开一面,你们几个也见好就收,莫要惹毛了爷爷!”
那五个人都是秦中出身,脾气刚烈,吃软不吃硬,被陆钦飞如此瞧不起,当真火上心头,大骂道:“臭小子,还敢托大,我们给他点颜色瞧瞧!”
五个人也不犹豫,五把长剑对着陆钦飞头脸便直刺下来,五个人各守一边,将陆钦飞围在当中,让他逃无可逃,跳无可跳,比及那林胡的几手平庸弓弩是犀利多了。哪里知晓这陆钦飞却并非大气胡吹,眼见得对方剑阵犀利,自己手中重剑一抖,在掌中打了一个旋转,好似剑花纷繁,化作一柄护盾在眼前直逼五人。五个人剑锋碰撞到陆钦飞掌中剑花所化护盾,立即都被荡飞而起,纷纷落落,四散偏斜,没有一柄剑能刺中对方。这一招寻常人看不出巧妙,那李小和却早已赞佩不已。这陆钦飞不愧是平阳门大师兄,别看他手中一柄重剑,放浪不羁,实则是将平阳门许多兵器功夫活学活用,融汇到了这重剑之中。试想许多将军临阵对敌,抵挡敌军箭雨之时,经常会将手中兵器旋转挥舞,以扩大防守的范围,如今这陆钦飞将长剑作兵器,旋转摇荡,随机应变,说明他对于平阳的兵器功夫,早已烂熟于心,只不过是不愿意每日间扛着一把长戟招摇过市,引人注目罢了。
陆钦飞这一招之下,将五个剑势荡开,挺身而起,飞越出无人包围之中,翻身一纵,从圈子中跳出,回头哈哈大笑:“五个小赖皮,就这点功夫还来算计爷爷,快快从实招来,是何人叫你们在此埋伏老子的?”
“你说什么?”五个人众年纪较小的两人没料到陆钦飞武功如此了得,一个翻身从众人头顶跳出,心中格外惊慌,只想着如何再制住对方,却根本思索不清对方所问何意!
“若不是有人早早安排,尔等如此拙劣的技能,岂能知晓本爷行踪,竟然在此安排下埋伏!”陆钦飞言语突转冷厉!
“何人安排?”这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微微有些莫名其妙。
就在此时,李小和忽然有一种不祥预感袭来,之间陆钦飞身后一个黑影突飞而至,这人刚刚还瞧不见踪迹,只在这一瞬间,便出现在陆钦飞身后。陆钦飞似乎也察觉到了身后的阵阵冷风,将刀剑回拦,低头让过对方偷袭。
然而这人携带者无尽杀气奔袭而至,就好似天地黄沙尽数为他所用,与他融为一体般狂妄无忌,丝毫不把陆钦飞手中的兵刃当做一回事。陆钦飞瞬间感觉到对方强大内息掩袭而来,即便对手尚未逼至身前,但是那刚猛的内劲已经将自己体内的真气压制得十分难受,甚至连呼吸都困难异常。
只听当空“咔擦”一声巨响,陆钦飞手中拿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