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指着自己的肾说:“我这里出问题了。活不长久,最放心不下的是晓燕,能不能把她放在你这?
我跟她妈妈是在基地里认识的,本以为基地里的人都会是自己人。没想到晓燕出生了,我才发现她妈妈是间谍。没法子了,只能我一个人带孩子。现在我不行了,我舍不得离开那边,请求你帮帮我。”
“晓燕多大了?”
“过了年就十四,你只要看管她到十八岁就行。”
“希望她以后过什么生活?”
“随缘吧,我留给她的钱不少,够她读书生活。要是她不能成材,就让她做一个普通人。”
“出事了我该怎么做?”
“只要不是死刑,你都能放手不管。她自小跟着我,胆子大得很,以后做出什么可怕的事谁也难说。”
程浩点头,“我知道了。你尽可放心。”
“感谢你啊!”他用最大的诚意说出心里的感激。
“爸爸,你们说完了吗?”晓燕跟着程乃进屋。
科学家站起对程浩三十度鞠躬,“拜托你了。”
“你跟程乃去哪玩了?该回去做作业了。”科学家对程乃笑笑,“谢谢你带她去玩。”
“不客气。”
科学家得到很多人尊重,跟着他从大西北过来的人都死心塌地。
“老师你为什么要给那个人鞠躬?他比你年轻啊。”学生从窗户见着老师的一举一动。
科学家摆摆手,笑着与学生说:“他是我恩人。”
“我知道他是谁,他是带你回到祖国的人对不对?”晓燕为知道秘密而骄傲。
“是啊,当年我被那些人带走,就要被围困在美国西部某基地。是他带人半夜把我从看守地带出来了,我们一行人一个胖子,两个老头子,三个射击手。我扛着一个炮筒,一路乒乒乓乓从美国逃到了加拿大。”
“好了,好了,爸,这个老掉牙的故事就不要讲了。你讲一千遍一万遍都不会变成真的。”
这个故事晓燕从小听到大,她都能从后面一个情节背出来了。
学生们也不信,这么扯淡的故事只能在幻想中出现。
回到程浩以前居住的屋子,科学家来到老夫人跟前,“我把那三本书交给他了。他不怎么想接受。”
“不接也得接,他没得选择。”老夫人霸道地说。
“你们把他软禁在这里这么多年就不愧疚?”
老夫人冷冷地看一眼科学家,“他人坐在这里手却能搞动整个国家,你认为他是软禁?这里没人能禁得住他,是他自己懒不想动屁股,不然首都就有他一席之位。”
科学家说:“或许吧,我不懂这些。我就快不行了,你们要尽快找人来替代我。”
“我们了解了你的情况,不要你治疗一段日子,或许能好起来。”
科学家摇头,“治不好了。”“找飞机,我想明日就回去。”
“行。”
“啊……”一人哀嚎传来。
“怎么了?”
“怎么了?”
老夫人与科学家一起走出去。
在书房里抄书学习的人聚在一起,地上坐着一个人他拿着自己的左手哀嚎。
“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就听到他哀嚎了。”
“我看看。这手没什么事啊,骨头没事,又没有外伤。”
老夫人扶着眼镜,先看看那人的手,再看看桌面的书籍。书籍上多了一横信墨水。
有的人喜欢一边读书一边批注,这位年轻的科学家一定是忘记了嘱托,所以才弄上墨水。
科学家让人扶这位年轻的学者去看医生。
老夫人对空气说:“他们不仅是年轻人,还是栋梁,你们以后下手轻点。别给我弄废了。”
空气里没回应。
两人头靠在一起,“不要吓我,这里还有其他人。”
“我走遍了这里,没见有外人。”
“会不会是鬼啊。我怕。”
“世界上最可怕的是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吓自己。”老夫人批评说怕的学生。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