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陆欣瑶身后出了警局，她道：“对于今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我很抱歉……”
“无妨。”
韩墨微微一笑，道：“陆警官，你夜里办案多注意周边情况，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陆欣瑶皱了皱眉，“你是神棍？”
刘尊一笑，“陆美女……呃，陆警官，我大哥可不是神棍，他可有真本事。”
“真本事，忽悠人的真本事吗？”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大哥就是神人，你见过徒手接子弹吗？”刘尊撇嘴说道，韩墨盯着陆欣瑶一会，开口道：“陆警官，你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气味。”
陆欣瑶冷笑一声，“你是不是想说我身上散发着处子的芬芳……”
“这只是其一，我说的不是这种味道。”陆欣瑶身上散发着一股天然的香味，然而，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其他味道。先前在审讯室人多，人气充足，韩墨没有闻出。
此刻就他们五六个人，却能清晰地闻到，陆欣瑶俏脸微冷，韩墨道：“陆警官，想必你经常和死人打交道吧？”
“不错。”
“那你身上有死人的气味不算奇怪，不过……”
“不过什么？”陆欣瑶逼问一句，韩墨轻笑一声，“你身上有一股很清晰的死人气味，似乎不是死尸，而是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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