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什么呢?早前你我各自都晓得会有这样的际遇,你怕什么?”一页书搂着她说道,“擎海潮说我在饮鸩毒……说得他好像不是的。”
萧分宜无奈道,“两件事哪里有可比性……”随即她话锋一转,叹道,“心里越来越不安了,不知道之后又是谁来呢?”
一页书垂下眼眸道,“擎海潮的个性吾了解,今日前来所谈已经与他平日荡笙嗑锻ィ断不会再劝第二次。吾的底线,他已明了。你所担心者,不应当在他们……”
“那应该是什么?”萧分宜问道。
一页书想了下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萧分宜无语看着他。一页书不好意思说起自己诓擎海潮一事,然而走在回去路上的擎海潮终于醒悟一页书的无赖,不由对击珊瑚抱怨了一通。
击珊瑚反而好笑的安慰他,“海潮,你与一页书推心置腹,彼此都晓得对方的性情,你又何必摆出不近人情的样子。你越是虚张声势,一页书的把握就越大。所以,你呀,你才会在今日急躁。”
擎海潮叹道,“珊瑚,你也觉得我们不该插手这件事情么?”
击珊瑚摇头道,“因势利导或许更适合他们。这种情势下,势必再难劝一页书回头。我与萧分宜一谈,倒也不觉得她心机深沉,或许吾对她的了解不够……”
擎海潮叹了一口气,只揽着击珊瑚走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