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氤氲的双唇,带着花香般的温热,张嘎子猛然记起那河水里的纠缠,似有一束烟花轰的在他脑袋里炸开,疾风烈火,他……控制不住,撕了她的胸/罩。
是她从市里百货大楼买的,是陈月桂为新婚当夜准备的,李耀辉没看过的。
一间废弃的草屋,堆着一地的干草。
陈月桂看他又像不是在看他。
张嘎子:“我,我特么不是人……”
陈月桂冷笑:“你好歹还算个男人,有的人根本不是人。”
有人说,拥有就是失去的开始。先是幼时的母亲,再是父亲,哦,不,还有父亲口中丢失的同父异母的那个叫陈碧的姐姐,陈月桂觉得自己原本就拥有的不多,老天爷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剥夺她的所有,鬼使神差,现在连身子也失于做梦都没想到的男人,多可笑。
天色暗下去,张嘎子才敢悄无声息地从草屋里出来。
天上没有月亮也不见一丝星光,张嘎子站在夜色里,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特么,他居然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