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安园。
客厅里正响着电视机噪杂的声音。
一个长相俊美张扬的男人,躺在气质绝胜的女人腿上,舒服地趴在柔软的沙发上。
温辞镜正拿着新买的挖耳勺,帮安家的大少爷掏着耳朵。
“舒服不?”温辞镜问道。
“嗯。”
某位小媳妇网购的新东西到了,就拉着他来做小白鼠。
不过安慕丞也是甘之如饴。
如果让自家媳妇拉着别人试验,想想那个画面
还是觉得由他亲自上阵比较好。
温辞镜一边细心地玩着手中的试验,一边把今天和安若影逛街的事情,说过安慕丞听。
“你的这两个妹妹啊。”温辞镜叹了口气。
说实话,今天她看到安月竹那副故作坚强惨兮兮的样子,有点可惜她怎么没选择演戏。
要不然奥斯卡可能都被她给包办了。
“那个人不是我妹妹。”安慕丞享受着小媳妇的伺候,淡淡地说道。
温辞镜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就把挖耳勺往里面重重一刮,“你什么意思?”
“疼——!”安慕丞一个大男人惊呼出声。
疼,是真疼。
不过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温辞镜下手的时候还是手下留情了。
温辞镜本来就最容易心软,一听到安慕丞喊疼,自己也觉得跟着疼。
“怎么样了?对不起”
安慕丞知道得逞,一个翻身,就把温辞镜困在了沙发和自己之间。
一个她早已经熟悉,却依旧每一次都在其中沉沦的吻,没有预告地落了下来。
“辞镜,我只喜欢你。”
安慕丞贴着她的唇瓣,一边舔食着,一边轻轻地开口。
“那你说她不是你妹妹”温辞镜有些介意地嘟囔着。
“嗯,我只有若若一个妹妹,也只有你一个女人。”
“那她呢?”
安若影介意安月竹,温辞镜也介意安月竹。
因为她们的目光追随的人不同,所发现的事情自然也不相同。
安月竹离开fair的时候,温辞镜说的那一句话。
指的并不是任墨,而且她自己的男人。
安慕丞,不是她能宵想的。
男人重重地咬了一记就在口边的唇瓣,“别提她,坏心情。”
当天晚上,任墨还是回家了。
只是安若影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在沙发上开着灯等他,问他吃不吃宵夜。
她早早地就洗了一个澡,想要安安稳稳地睡个美容觉。
不过显然,美容觉什么的也只能是“想”。
她在黑暗中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听到了任墨上楼的脚步声。
男人看了一眼在床上已经闭目休憩的女人,就转身去了浴室冲了个澡,同样也是无声地躺到了床上睡觉。
第二天,安若影也没有如往常一样地起个大早,一定要和任墨吃上早饭的意思。
而是选择了睡到自然醒,然后就去画室画上一天的画。
这样的冷战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任墨每天回来看见的就是已经入眠的女人。
他们两个之间没有对话,没有交流,因此也不存在争吵的可能。
任墨以前总是会把安若影当做空气,可这一次,她仿佛真的变成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