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墨捏了一把安若影的小脸,“还没完呢,这才刚刚开始。”
极其温柔的语气,讲着渗人的事情,竟然让安若影不受控制的在心底生出小小的害怕。
她知道面前的男人一向腹黑,且极富手段。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清楚这些,她依旧觉得面前的男人有些陌生。
“任墨。”安若影故作轻松地开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邢妙颜是怎么了?”
捏着她脸的男人好看的笑容僵住,欲盖弥彰地把安若影转了个方向,像小孩一样地把她正对着自己抱在身上。
轻轻地啄着她的脸蛋,“有些事情你不需要问,只要知道我会你好,很好很好就行。”
小女人被他抱在怀里,木讷地点了点头。
“任墨,我觉得这样就够了。”
“嗯?”
“尹安静。现在的教训也差不多了。”
这辈子那个女人都没办法作为公众人物混了,无论是娱乐圈,还是上流圈子,她都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好。你这边是过关了,所以其他的,都算为我自己讨的。”男人低沉着道。
“为你自己讨的?”
被抱着的小女人美目睁大,真的要讨的话,另一个不该是镜子才对嘛。
“差点让我失去你。”深邃的黑眸里针刺般的疼痛,呲地扎在安若影的心上,“光是这一条,已经足够判她死罪了。”
第二天。
兰城医院的病房里,昨天急火攻心尹文德早已经醒来。
他的私人秘书“咚咚咚”地敲响了房门。
“进来。”
提着公文包的郝秘书,看见在穿着病号服的尹文德,用手帕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不知道该不该将公司的最新消息
尹文德望着站在门口的秘书,“小郝,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公司已经是这种情况了,还能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董事长”郝秘书把蓝色的手帕捏在自己的手心里,“那我就说了,您切记心平气和。”
见尹文徳点了下头,他才道,“今天股市九点半开盘后,市场上有人大幅抛售我们的股票,已经从十二块八毛九,跌到了七块三毛四。”
“你说什么,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的谁会有这么多的钱”
抛售这么多的股份,得在此前收购多少的股,谁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难以置信的尹文徳,因为年纪大了用不惯手机,颤抖着手握着**,想要打开电视的财经频道。
“我来帮您。”
下午开盘,收到消息的散户都纷纷抛售股票3006745,比起早市的跌幅更为剧烈,部分股也受到了这支股的影响,大家可以看看这几只
郝秘书的手机响起,他傻傻地看着自己五十多岁的老板,重复着电话里的内容。
“董事长,证监会的人已经勒令我们宣布退市。”
“噗——”
“董事长!”
洁白色的并医院被褥,被尹文德吐出的血染得鲜红。
“尹安静呢!把这个不孝女给我找回来!尹家继承了几代的祖业,都要被她给毁了!”
尹文德再次情绪激动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