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菲:“。。。。。。”
当下福安郡主反手给了程姝一记响亮的耳光,没有半点的犹豫,顾廷菲当下激动的想要拍手叫好,当然也只能心里想想,那么多小人们看着,她得淡定。被福安郡主的一巴掌给打懵了,接下来福安郡主和顾廷菲婆媳俩离开,程姝一直站在原地,捂着被打的有脸,突然一转身,没顾得上还坐在地上的小谢氏,直接朝谢氏的院子跑过去。
嬷嬷搀扶着小谢氏,小谢氏心里说不上来的开心,刚才福安郡主的那一巴掌打的太过瘾了。就该好好教训程姝一顿,才能让她收敛脾气,要不然她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成国公府是她当家作主呢!
不得不说福安郡主比她有底气,谁让她要依靠程姝,希望她在谢氏和成国公面前替他们二房说话。福安郡主和顾廷菲出了成国公府,坐上了去霍府的马车,她们俩谁也没说话,提起方才发生的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程姝抱着谢氏哭泣着,委屈的小模样让谢氏不由的心疼,这都多少年了,就连当年生孩子,也未曾这般。
谢氏急忙拉着程姝起身,“姝儿,别哭了,有什么话跟母亲说,谁欺负你了,你快些告诉母亲,替你出气去!不哭了,不哭了,都多大的人,还哭,不哭了,不哭了,母亲不说了。”受了委屈跟多大的可没半点关系,谁能保证年纪越大,就不受委屈了。
谢氏无奈只能哄着程姝,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等程姝情绪慢慢恢复下来,将她拦住福安郡主和顾廷菲的事缓缓道来,“母亲,我这有错吗?天黑了,大晚上的她们婆媳俩出去做什么?我觉得根本就不应该,大哥还在床上躺着,子墨又不在京城,母亲,你说她们会不会出去偷人?”
谁让福安郡主婆媳俩对她不恭敬,尤其福安郡主还狠狠的打了她一记耳光,而且还是当众,这不是给她难堪吗?小谢氏还站在她边上,程姝越想越是觉得委屈,晶莹的泪珠不自觉的往下低落。
谢氏心疼的擦拭她的眼泪,“好了,不哭了,我知道了,这件事不会这样轻易就算了。我让人在门口等着她们,等她们一回来,我倒要看看,她们去哪里了?好了,你别哭了,母亲知道你受委屈了,不过你也知道,福安郡主的脾气,我说的话她未必听的进去,你呀,就少去招惹她,不行吗?还有顾廷菲,她仗着是平昭公主的义女,如今又有郡主撑腰,你非要跟她过不去,做什么?就是我,也未必能讨到什么好处。”
“哼,有什么厉害的,定北侯府都落魄了,顾廷菲有什么好得意,不就是仗着平昭公主的喜欢,万一那一日公主厌恶了她,看她还得意什么!再说,这是成国公府,出嫁从夫,她难道不应该对长辈恭敬,母亲,这些还是您教我的!”程姝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记诋毁顾廷菲。
成国公阴沉着一张脸,双手背后出现在谢氏和程姝面前,谢氏一抬头,便皱眉道:“你怎么进来也不吱一声?”程姝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抬起头镇定道:“父亲,您回来了。”
她没做错什么,她害怕什么,道歉的人反正不是她。成国公轻哼了声:“别以为没人知道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你以为你能对付的了郡主和廷菲,我劝你没本事,就别丢人现眼。还将我和你母亲拉扯上,她们不是孩子了,这么晚出去必定有要紧的事,你是什么身份,何必要告诉你。你是出嫁的人,不是成国公府的主人,记住这一点,凡事收敛点,等回头郡主和廷菲回来了,你去给她们俩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往后记住了,别去招惹她们俩!”
他的女儿什么心性他还能不轻,只是有时候不愿意去计较什么。程姝委屈的看了一眼谢氏,谢氏不动声色的拍着程姝的手背,轻声道:“姝儿,母亲还没死,你放心,只要母亲活着一日,就不会让你白白的受委屈。
你瞧瞧,这脸蛋被打的,给你父亲瞧瞧!郡主现在目中无人,连姝儿都能打,说不定哪天也能对你我动手,你还向着她们婆媳俩!老大受伤了,我们怎么就不能去看,他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现在倒好,我变成外人了,连儿子都不能见,公爷,你说现在到底有没有天理了?”
就是看不惯成国公府帮着顾廷菲婆媳俩说话,不是她无理取闹,而是事实就是如此。程姝闻言,心里松口气,还是母亲疼爱她,指望父亲,根本就不可能。成国公神情平静:“姝儿,你且回屋去。”看来得单独跟谢氏好好谈一谈。
程姝迟疑的抬起头,看了谢氏一眼,谢氏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让她回去,这个公道一定会替她讨回来。这才让程姝放心的离开了,前脚程姝走了,后脚成国公就给了谢氏一记响亮的耳光,谢氏捂着右脸,不敢置信道:“公爷,你,你,打我。”
“对,打的就是你,大家族最重要的是安定,和睦相处,你呢,不教训姝儿也就罢了,居然还妄想替她讨回公道,你莫不是老糊涂了,要是这样的话,你就去庄子上休养休养,等什么时候脑子清醒了,再回来也不迟。还有明日,你就跟姝儿去将悠悠给接回来,待在承恩伯府算什么!”成国公这一刻杀了谢氏的心都有,手心手背都是肉,那是她的儿女,谢氏作为母亲,应该调节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