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才刚判下来,我要是晚上半天再问,就只能去监狱找他了。
我一路沉默,直到到达看守所,在狱警的监督下见到田小严本人的时候,脸都阴沉的像要下雨一样。
这个田小严,年纪并不是太大,也就刚二十出头,穿着囚服,仍是一副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模样。
“哎,哥们儿,有烟吗?”他把两根手指在嘴边比划着问我。
“你能抽烟吗?”我冷眼看着他,不由自主的在桌下攥紧了拳头。
田小严头一偏,“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他妈跟我来什么里个啷啊?”
听他嘴里不干不净,高战和一旁的狱警立时就要发作,我摆手制止两人,盯着田小严看了一会儿,缓缓道:
“你认识牛雪琴吧,她应该不会让你抽烟,更加不想在这里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