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月就快过去了。
这段时间内,火雷佣兵团也没有再找云天佣兵团的麻烦。
而一向,不怎么为佣兵大会准备的血殺佣兵团,也头一次破天荒的认着的修炼起来。
至于佣兵协会副会长洛成,那日急匆匆的赶回尧光城,见到被诊断为活死人的儿子后,震怒之下,迁怒于在场的无辜佣兵,可怜那几个佣兵,什么都不清楚就枉送了小命。
并且,自那以后,他便钻入房间,整日闭关修炼,不见任何人。
虽然佣兵大会比不上各国世家一年一次的演武大比,但是,也还是十分热闹的。
尧光城的外郊,各佣兵团的营地,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人流众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尤其是血殺佣兵团的营地,因为是公认的第一佣兵团,自然得许多人仰慕,前去拜访。
此刻,尧光城的城主府里。
帝九毫不客气的霸占着客厅里的主座下第一座位,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杯盏,眼神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主座上方,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身紫衣锦纹衣袍,不怒自威,正拧着眉瞪着帝九旁边的尧千绝。
此人,正是尧光城城主也就是尧家家主尧凌宵。
“你说,最近四海的拍卖会上,丹药比以往多了好几成,而且,还有许多事以前没有听说过名字的丹药。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尧千绝晃了晃头,有些懒洋洋的瞟了他老爹一眼:“不相信的话你就自己去查!追问原因的话,我也不知道,我都试探过戚少商那小子无数次了,他也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过,这件事,好像是从,离秋大师闭关放言要突破丹皇后,才出现的。”
“那,会不会是,离秋大师已经突破了晋阶成为丹皇?”
尧凌宵扫了一眼神色岿然不动的帝九一眼,暗自羡慕万圣城那位的好福气。要是他家小子能有帝九一半的能耐,他估计睡着做梦也能笑醒。
“不会。”
尧凌宵没有接话,帝九淡淡一声。
“现在各大势力都在搜寻离秋大师,但是至今毫无消息。恐怕,连四海拍行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离秋大师的下落。所以,更不可能暗中炼制出大批丹药供给四海拍卖了。”
尧千绝知道帝大爷向来不愿废话,只得自己来给他老爹解释一番了。
“再者,就算是丹皇,也不能一人提供这么大量的丹药。”
尧凌宵转念一想,也是这个理,那么,提供四海拍卖行大批丹药的神秘人又会是谁呢?
药王谷吗?
——没有留言的郁卒的分隔线——
一年一次,尧光城再一次热闹了起来,客栈酒楼几乎爆满。
一大早,从各地赶过来参加围观佣兵大会的人,早已将佣兵大会比试场地围得水泄不通了。
凤九卿一身广袖云纹金线红袍,随着衣摆缓缓的晃动,她落在云天佣兵团的最后面,打着呵欠,表情十分不爽,浑身散发出一种“胆敢犯我,虽远必诛”的冲天怨气。
大清早外面就一阵鬼嚎,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云天佣兵团上下现在对凤九卿可谓是比对他们团长还要敬重,他们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悦,小心脏都有些颤抖的悬着。
“云川大哥,谁惹着了凤姑娘了?”
终于,走在前面忐忑不安的众人,推出了一个代表,真是那天被凤九卿训得心服口服的千叶。
云川看了一眼身旁同样脸色不太好的云媚一眼,好像有点明白了什么,但是又好像不太明白。
他抡起胳膊,一巴掌拍到千叶的肩膀上,震的千叶的五脏六腑都在跳动,咧嘴笑道:“想知道,自己就去问啊,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捏的想什么话。”
千叶揉了揉肩膀:……
他怎么有种错觉,好像一向二愣子似的云川老大也变狡猾了呢?
他去问?
瞟了一眼还在无比怨念中的凤九卿一眼,想了想他要是真过去后可能的后果,千叶不禁打了个寒噤后慌不迭的摇头。
云天和云风,云锦走在最前面,讨论着比试中可能遇到的问题和解决办法。
忽然,云锦脚步一顿,飞快的朝后方扫了一眼,然后面色古怪的看向两人:“团长,凤姑娘怎么了?”
云风脸色一僵,没有过多解释,云天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了两个字:“云媚。”
凤九卿的起床气,真的是……
“云媚怎么了?她们难道发生了争执?”
云锦一向只潜心修炼和管理团内事物,所以对女人的情绪这一方面,几乎比云川懂得的还要少。他看了一眼云媚,她的脸色也有些阴沉,再看了一眼怨气经久未散的凤九卿,以为她们是起了什么冲突。
血风扶额无语:……
看来,他得找个女人放在云锦身边了。
云天笑而不语:……
就在凤九卿和云媚两个起床气十分严重的女人,散发出的无比怨念中,云天佣兵团一行人,终于在胆颤心惊中,到达了比试场地。
佣兵大会由佣兵协会主持,一年一度,每次的场地都是选择在血殺佣兵团所属管辖区域内。
巨大的比试场上方,设有五把主座。分别是佣兵协会副会长洛成三大佣兵团团长的席位,但是,另外一个空出的席位,会是谁?
众人都十分疑惑不解,往年,每次佣兵大会的主座,都只有四个席位的。